地说个不停。
今儿个怎么会这般安静?难道是在休息吗?
他抬头看看天色,这会儿差不多要准备晚膳了吧?
黎渊沉下脸,大力咳嗽两声。
他想着这声音不算小了,就算在熟睡中,也该醒过来了。
可惜的是,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从虚掩的门里走出来。
黎渊心中有火,这两个偷懒的妇人!
又更大力地咳嗽了两声。
还是无人!
黎渊气冲冲地朝着那房门走去,大力一脚踢开一扇门。
里面乱糟糟的,像刚被人抢劫过似的,被子枕头帮乱堆着,有半边的被子还掉在了地上。
只是没人在!
黎渊心中莫名有些不安,走到另一间房门前,推开虚掩的门。
房里面的情形同刚刚那间差不多,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同样没有人在。
谁会那么无聊来这穷乡僻壤打劫两个乡下妇人?
要来打劫,也应该是冲着他来才是!
何况,他并未听到一丝响动。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两个妇人打包逃走了!
此时的黎渊气归气,心中想的却是,不过两个无知妇人,也不知晓她们服侍的是多么尊贵的人!
若不是这次考试的原因,她们这一辈子也没机会瞻仰一次他的容颜!
这么大好的机会,两个妇人不但不知珍惜,居然还跑掉了!
简直是愚不可及!蠢到家了!
黎渊此时觉得,两个妇人逃走了,绝对是她们此生最大的损失,若日后知晓了,怕不知有多么后悔不已。
于是他拿着未洗的衣衫回了房,然后躺到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等到天黑,肚子又开始咕咕作怪时,这才醒了过来。
抬头一看外面天色,居然已经如此夜了。
黎渊张嘴便想骂阿大阿二,为何到了饭点也不喊他起身?
嘴刚张,阿大还未唤出口,已想起了早上输了赌约,将阿大阿二留下的事情。
接着心中又恼起了那厨娘,这么晚没人去拿晚膳,也不晓得机灵点,上来问一声?
再一回想,又忆起了厨娘和洗衣的仆妇已逃跑的事实。
这么说来,这整个庄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黎渊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他一个人,谁人煮饭给他吃?谁人帮他洗衣叠被?谁人烧水给他喝?谁人服侍他洗漱?
从未孤身一人的黎渊,此刻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房间里黑漆漆的,也不知火折子在何处,无法点上油灯。
无边的黑暗像一个巨大的野兽般,张着血淋淋的血盆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獠牙,向他嚎叫着。
黎渊吓得躲到床上,钻进被窝里,将自己缩成一团,抖个不停。
这一夜似乎特别地漫长,睡了一下午的黎渊,本就了无睡意,因着这份害怕,浑身肌肉紧张,更是无法入睡。
——
阿大和阿二并未被这群学生们刁难。
众人都知道二人在上午的力量比试中受了伤,便让二人留下休息。
一行人开始维修装置地维修装置,挖红薯地继续挖红薯,各自有条不紊地忙活了起来。
阿大和阿二从小便作为黎渊的近侍培养着,无论何时,他二人总有一人会待在他身边。
除了守着纪子期三人的那两个晚上,是其他的侍从侍候着,然后就是现在了。
两人不禁为自己的主子深深担心。
那日表明了监考的身份后,黎渊只留下了他们二人,让其他人全部回去了。
也就是说,现在他身边一个保护他的人都没有。
而且庄子里也只剩下两个仆人了,也不知那二人能不能侍候好主子。
哎,阿大阿二想想自己主子挑剔的性格,想必那两个妇人肯定是侍侯不了的。
只希望主子能想明白身在外,一切从简,少点讲究,少点挑剔,这样心里也能痛快些。
晚上过后,众人又围在一起开起了小会。
讨论的主要是,昨晚因为挑战
119、被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