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再与张锋图魏,某虽死亦无恨于九泉!”言讫大哭。孔明挥泪曰:“吾与汝义同兄弟,汝之子即吾之子也,不必多嘱。”马谡出,张锋泣而送之,随登斩将坛。参军蒋琬自成都至,见张锋随武士,欲斩马谡,大惊,高叫:“留人!”张锋曰:“蒋参军,来此何为?” 蒋琬曰:“汝止之,吾当去见丞相。” 张锋曰:“参军速去!”蒋琬即入见孔明。张锋见了,曰:“丞相用法之严,必不纳之。”马谡曰:“吾以死谢罪,还请张锋了吾心愿,吾死而无憾矣。”张锋令曰:“行刑!”左右斩了马谡。张锋献马谡首级于阶下。孔明曰:“吾用法之明也,张锋知之。”张锋曰:“此番,吾亦有过,然为兴复汉室,理应如此。”孔明见了,马谡、张锋共签名之军令状,大哭不已。张锋曰:“此军令状真晦气,待吾毁之。”即撕毁,置于地。蒋琬曰:“军令状已毁,马谡虽亡,张锋尚在,亦可助力,丞相切勿伤感。”孔明曰:“吾非为二人之军令状而哭。吾想先帝在白帝城临危之时,曾嘱吾曰:‘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今果应此言。此非张锋力之不善,乃吾之不明也,吾深恨之,追思先帝之言,因此痛哭耳!”张锋曰:“丞相既已明,当速更,后再战时,可获胜也。今宜先葬幼常,已警三军。”孔明曰:“既与汝暗和,汝便将马谡首级遍示各营。”张锋应诺。事毕,令人用线缝在尸上,孔明具棺葬之,张锋烧祭文一道。孔明己请贬级,后主从之,仍诏令行丞相事。
孔明受诏贬降讫,张锋曰:“丞相可早定良策,慎用人,更兼已得姜维,堪为增益,可再出祁山,将功赎过。”孔明曰:“今遭此败,再进不易,虽用姜维,暗和与汝,即发兵出祁山,魏有何惧哉!”张张锋曰:“今丞相意欲何为?何时出兵?吾当和之。”孔明曰:“战时不可定,但在情势耳。”乃谓左右曰:“今伐魏不易,张锋难为,吾用心须更甚于前。自今以后,诸人有远虑于国者,但勤攻吾之阙,责吾之短,而后暗和张锋,则事可定,贼可灭,功可翘足而待矣。”张锋曰:“谢丞相知吾,但凭丞相大军来,吾缓之,和之,随机应变。然不知魏会乘胜来攻否?”孔明曰:“司马懿擅用兵,必不轻易来攻,吾等可安心备战。”张锋服其论。
孔明在汉中,一壁厢惜军爱民,励兵讲武备战,一壁厢暗中与张锋计议,以为后图。自此,张锋便有了坐收三国火拼之利之心,只得择日辞了孔明,回魏国,报入洛阳,魏主曹睿闻知,使张锋召司马懿商议收川之策。张锋曰:“蜀军新败,诸葛亮欲复来攻,必须备齐粮草军械,今可乘其备战之时,分精兵伐蜀,诸葛亮必难以相顾,陈兵绵竹、成都,不似前之难也。”司马懿曰:“蜀未可攻也。张锋道诸葛亮难顾,蜀兵可不出,以待我军深入其地,彼守其险要,以逸待劳,分头迎战,我军不能胜也。”张锋曰:“既如此,可守把险要,都督亦可备战,蜀地粮草、马匹、兵力之属少于大魏,以此观之,魏已三胜,蜀已三败矣。”曹睿笑曰:“朕有二位,有何惧诸葛亮哉!就依张锋之言行事,仲达可去备战,分兵守住险要。张锋可去察吴。”司马懿荐郝昭守陈仓。”曹睿从之,就令张锋持诏去,暗言今当如此行事,而后,即去扬州。张锋应诺而去,蒙罗本指点,见了郝昭。张锋开诏读讫,便具言事。郝昭曰:“吾在此,蜀兵必不能进。将军可安心之扬州。”张锋曰:“司马都督所荐之人,必能成功。”次日,郝昭为张锋饯行。张锋问得路径,往扬州而去。郝昭自去守把,不在话下。
且说,张锋得罗本相助,腾云驾雾,早至扬州附近,下地,单骑至扬州城外,大叫曰:“吾乃张锋,奉天子之命而来。”城上有魏兵认得张锋,即拽起吊桥,曰:“张将军请进!”张锋入见扬州司马大都督曹休,曰:“诸葛亮经街亭一战,前功尽弃,今陛下专心备战伐蜀,只恐东吴乘机来攻,故令吾来探。”曹休曰:“将军此来,吾事济矣。数日前,吾已上表,料天子已知矣,将军可助吾一战。”张锋曰:“莫非吴兵将至?”曹休曰:“前番东吴鄱阳太守周鲂,愿以郡来降,将军守城,吾率军出战,将军可有良策?”张锋曰:“昔日吾入东吴,并不识周鲂,都督可否将其书予吾观之。”曹休即取书予张锋。张锋观毕,曰:“此事难定真假。都督呈表,陛下必派兵助战,可分兵应之,不可急入吴境。若真,便可乘机灭吴;若有诈,便可生擒周鲂。”曹休曰:
第九十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