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如今你爹肯为你们操持,再好不过了。想必你娘泉下有知,也能安息。”
听着郑氏这番话,陆清雨竟无言以对。
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原身的亲生母亲,那种血脉相连与生俱来的亲情,让她无法反驳。
她默默垂下头,一言不发。
郑氏又安慰她,“其实,也就再等半个多月,以后你们就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天天厮守。你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见陆清雨不语,郑氏想了想,又道,“你们只能晚上偷偷见面,你倒没什么,见完倒头就睡。弘羽呢,来回奔波,白日里还得忙别的事,能不累吗?”
这么说,陆清雨就动心了。
弘羽白日其实也没闲着,除了要处理圣巫族的大事小情,还得忙着带着兄弟们采买粮食,刚开始,桩桩件件,哪件不需要他亲自盯着。
就算铁打的人,没黑没白地忙,也扛不住啊。
怪不得,昨夜在灯光下看他,发现他瘦了些。
这么一想,她只觉得心隐隐作痛,“娘说的我都知道了,以后夜里不让他来了。”
郑氏见她明白,也不忍苛责,自回屋里睡了。
八月十五一过,相府立即忙得热火朝天。
两个女儿同时出嫁,大女儿嫁的是当朝太子殿下,小女儿嫁的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人家,那也是圣巫族的少主,这事儿一时轰动京城,酒楼茶肆说书的人都编成话本子传开了。
“那太子殿下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不必说了,咱们只说那圣巫族的少主,那可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的相貌,据说文武双全,潇洒倜傥,可谓艳冠京城!”
乔氏身边的丫头小玉把这话学给陆清雨听时,陆清雨被那个“艳冠京城”给逗乐了,口里含的一口明前龙井全都喷出来。
没想到那个一身冷冽连笑几乎都不会的死士,还被人扣上个“艳冠全城”的名儿,真是逗死了。
说的好像那些人见过弘羽一样!
小玉白了她一眼,愤愤道,“二小姐,您也忒瞧不起人了,难道姑爷的品貌就配不上这个词儿?”
乔氏也在一边替弘羽打抱不平,“依我说,姑爷不仅当得起艳冠京城这个词儿,就算是艳冠天下,也没人敢说出个不字。”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姑爷艳冠天下,行了吧?”陆清雨翻了个白眼,弄得弘羽跟大家伙儿的姑爷一样!
其实她心里在反驳,要说艳冠天下,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慕容驰。
只是这家伙现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东宫,太子寝宫。
萧珩正居高临下望着脚下跪着的人,冷然道,“本宫吩咐的,你可都听清了?”
那人抬起头来,恭敬答道,“回殿下,都听清了。”
萧珩满意地点头,“甚好,本宫大婚那日,你只要办好这件事,本宫就协助你登上北齐皇位。”
那人大喜,悄然退下去。
余丞相到底还是疼女儿的,两个女儿同时出嫁,竟然都给了十里红妆,一时,京城中又有了新的话本子。
黄氏气得肝疼,她无儿无女的,相府的好东西都给了余丞相的两个女儿,她最终落着什么了?
可这话也只能闷在心里,敢怒不敢言,毕竟说出来也站不住脚,徒惹得别人笑话!
相府这诺大的家业,终将是别人的,如今年纪大了,再生也不大可能,她想着,实在不行还是得过继个儿子养在身边,将来老了也能傍身。
可要从宗族里过继,余丞相铁定不同意,想来想去,她把主意打在乔氏身上。
乔氏正得宠,如花似玉的年纪,极有可能怀上孩子,生下来,抱在她跟前养着,岂非名正言顺?
到时候,不管是余丞相还是余老夫人,也都说不出个别的来。
就算乔氏,也不敢闹腾。她一个妾侍,孩子养在正房名下,想来高兴还来不及吧?
这么一想,黄氏又欢喜了,连午饭都多吃了半碗。
到了九月初六,一大早,陆清雨就被丫头从被窝里挖出来,沐浴梳洗上妆,她
一百三四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