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危险,怎会这样?”马岱上前道:“将军,此人忘恩负义,害我兄长,请将军恩准,让末将这就赶去荆州斩杀。”
我急忙点头答应,随即让人取过纸笔,修书一封,递与马岱道:“荆州郭淮不得我消息,不会听凭将军拿人,有此书信可助将军报仇。此事宜急不宜缓,将军这就出城,再去让桓易将军拔五百轻骑随同前往。”马岱接过书信,急忙转身离去。
我顿时心中大乱,荆州守军有几千都是赵云原部,而且武陵还有邓芝一些兵马,加上萧贲为内应,对郭淮是大大的不利。孔明莫非就是去了荆州?真是如此可就大事不妙,我急忙对着外面喊道:“快,唤叶枫进来。”
片刻之后,叶枫匆匆跑入,进来就问道:“将军伤口又发疼了么?”我连连挥手道:“不是, 不是。你现在马上去选些精锐士卒,沿荆州方向追捕孔明。即便寻不见他本人,你也直奔武陵郡,将邓芝好生监视,一旦发现有不轨之举,或者与孔明联系就地刺杀。”
叶枫答应一声,却迟疑问道:“属下去后,将军伤势……”我急道:“有升平在,你还不放心么?事情紧急,你需得十分用心。”叶枫见我说的郑重,便不再复言,匆匆转身出去。行止房门正与迎面而来的桓易撞个满怀,告了声罪,又快步离去。
桓易见叶枫行色匆匆,满脸不为不解,上前问道:“又出了何事?”我见他前来,正好询问马岱兵马的事情,乃道:“马岱将军可向你请调兵马?”
“某正是为此事而来。”桓易答道:“马岱声言是奉将军之命,前往荆州,点了军马便急急而去。某担心荆州生了什么变故,是以前来询问将军。”我重重叹息道:“都是我一时大意,轻信于人。”于是将萧贲之事详细说与桓易,道:“马岱此刻便是要是替其兄长报仇。”
“哦。”桓易听后淡淡答应一声。我看他似有言语要说,便道:“大哥有话直说无妨。”桓易点了点头,踱开两步,忽然转身道:“将军方才说自己错在轻信于人,如今又何尝不是轻信马岱一面之词。”
这一句话便又像当头给我一记闷棍,抬眼望着桓易,半响没有说出话来,他言下之意思,便是马岱在说谎,可是这样诬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萧贲对他有何好处?除非……我不敢再想下去,再继续按着这个思路想,务必会让我想到亲情远远不及荣华富贵。
桓易又继续道:“在荆州某与萧贲虽不曾过多接触,却怎么看也不像是卖主之人。再者他在荆州都是居住在将军府上,若真有不轨之心,要取将军性命机会良多。反观马岱,既然明知其兄是为孔明所害,却为何还要再他帐下效力?”
“或者,或者是孔明故作姿态,好避去嫌疑。”我自己都觉得声音乏力,解释的牵强。桓易冷哼一声,道:“就算孔明是这样想法,马岱也这样想?反正若换成是某,即便性命不要,也不会在自己的仇人帐下效力。”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问道:“大哥之见,现在该当如何?”桓易快走两步,道:“某去追他回来。”话音落地,人早出门外。
我本有伤在身,只是在自己房中接见众人,此刻更觉浑身乏力,倒在榻上。马岱,马超的族弟,血浓于水,怎会是这样?马超临终之前,还不忘修书前来托付:“超门宗二百馀口,为孟德所诛略尽,惟有从弟岱,当为微宗血食之继,深托阁下,非要为官为将,得于田舍翁足矣。余无复言。”想到这几句话,我猛然再坐起身来,马家世代公侯,马超怎会拜托我让他兄弟“非要为官为将,得于田舍翁足矣”,莫非真是有不妥之处?
时间缓缓而过,我也不住的咀嚼马超的这几句话,越发觉得马岱可疑,只望桓易能追回他,不要枉杀好人。好在马岱并没有离开多久,桓易终于还是将他追赶回来。进门之后,马岱一脸的疑惑,问道:“将军又将末将唤回,莫非还有事情吩咐?”
虽然不能再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但并不是就说他一定有问题,我只好淡笑道:“吾仔细想来,陛下不日便要移驾回成都,将军在此别有重任。萧贲之事,吾已另派人前往。”马岱急忙道:“此人害末将兄长,必欲亲手杀之,望将军成全。”
我点了点头,道:“将军心意,我也十分了解,会命人将萧贲押送成都,亲到孟起墓前祭奠。现下就请将军安心在白帝城中住下,改日再托付重
第一百五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