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徒孙,咱们也过过手吧。”话音未落,
息松道人手腕一翻一送那雀喙便刺了出去,老头子只一眼便瞧出这一剑刺的极为巧妙,不管自己是挡是隔是劈是扫,都会被这一剑刺中,当下也不犹豫,踏出魅影云衡步疾疾后退,让过息松道人这一剑,息松见老头子后退,更是抢一步追身上前,雀喙过处光耀泄地,身形之灵动宛若游龙遨游玄渊。
老头子越退越远,始终不敢去接息松道人的招,仗着魅影云衡步动作矫健,一次次躲过雀喙。息松道人边打边嘲讽:“骆投,贫道记得你魅影云衡步和易劲诀双绝,奈何一味闪躲,不敢用易劲诀接贫道一剑?你这般打法哪里赢得了?”
顾宁瞧见老头子被逼得步步后退,眼看着就要退到自己面前,赶忙踏出一步,将裴书白护在身后,只等老头子和息松道人近身,顾宁一声清啸,双掌真气陡然迸出,周遭地面瞬间被寒冰覆盖。
老头子没有料到顾宁会突然使出极地,脚下寒冰乍起,一脚没踩稳差点滑倒,刚刚稳住身形,便觉背后来袭,转身一瞧雀喙已至,再躲不开息松道人刺来的一剑,只得仰面躺倒,摔得十分狼狈,口中登时骂道:“浪蹄子!竟敢暗算我!”
话音未落,只听身上噗嗤一声,息松道人手中雀喙穿过老头子肩胛,登时鲜血长流,更让老头子惊骇的是,雀喙方一入体,身体里的阴阳二气犹如溃堤一般,朝着伤口处涌去,老头子体内真气本就无多,这一下更是泄去大半,情急之下,老头子一声暴喝,一把扯住息松道人的手,猛然甩了出去,雀喙也旋即跟着息松道人飞出而拔出体外,一时间老头子肩头赤色黑色白色三色齐出,也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泄出的阴阳二气。
老头子发了狠,口中怪叫一声,从一旁折了一根冰刺,重重地朝着自己肩头伤口戳了进去,一时间疼的是浑身震颤。
息松道人笑道:“骆投,你这是何故?说好了用游龙凤舞剑法对上你的傲剑诀,看看谁高谁低,你却一味避战是何道理?”
老头子咬着后槽牙,倒抽几口凉气,口中道:“你仗着神兵和我交手,算的上什么公平?”
息松道人低头看了看雀喙:“哦,你是说这个?也有些道理,那既然这样,你把顾阁主手里的小神锋取了,以利刃对利刃,神兵对神兵,如此一来算不算得上公平?”
老头子心头冷笑,登时道:“老杂毛,你好算计!”嘴上虽是这么说,老头子却已经打定主意要去抢顾宁手里的小神锋,顾宁见老头子猱身近前,小神锋兜头斩落,老头子自然知道这一击的厉害,赶忙侧身去躲,这一招直冲息松道人头顶斩下。
息松道人也没料到顾宁出手会如此果断,反应过来时三色真气已至面门,只得架起雀喙硬接,直震得手臂酥麻,才将这一击的力道卸去。
顾宁不敢大意,老头子身形极快,一招一式都是奔着自己手里的小神锋,顾宁心下着急,这小神锋是公孙忆的兵刃,传给裴书白之后,可以说不单单是利刃神兵这么简单,这把小神锋是师徒情深,是薪火传承的象征,任谁也不能从自己手中夺走。为了防止老头子和息松道人二人一起动手,顾宁将小神锋收入怀中,腾出双手挡住老头子的攻势。
只是顾宁重伤在身,又哪里能独战老头子?不多时便有些招架不住,息松道人眼瞅机会到了,背后千手法相忽然显形,数百只手臂朝着顾宁抓来,四面八方悉数罩住,顾宁左右一瞧,能闪躲的地方已经全在法相手臂笼罩之下,眼见手臂就要及身,忽觉身侧一股真气巨浪,侧脸一瞧钟山破带着背后的八臂神相立在不远处,这一拳忘川断流拳硬生生将顾宁和面前的危险隔断,拳风过处,息松道人背后法相手臂断了无数。
息松道人笑道:“钟家人果然刚猛,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再战!既然如此,贫道这就先结果了你!”一语言罢,千手法相手臂调转攻势,朝着钟山破抓去。
方才那一拳钟山破已是强弩之末,能凝出八臂神相已是十分不易,哪里还有力气应对息松道人,钟山破眼中闪过一丝萧索,口中喃喃道:“就这么完了吗?”
千手法相手臂已然近前,钟山破只觉自己堕入蛇窟,面前无数手臂抓向自己,却无半点气力挣扎,忽听一声暴喝,赤云道人周身红光乍现,一头冲到钟
第五百六十八章 三招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