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的,等到走到了旬邑这个地方也是熬不住了,兴奋过后那就是困顿。
等到下午,小分队走出来后没多久就被一群拿着红缨枪的“少抗队员”给拦住了,跟着就是村子里的民兵也出动了,手里拿啥家伙的都有,不为别的,这些人穿着国军军服竟然在边区里大摇大摆地走,这还得了,当我们边区没人哪!
“我们是八路军,是刚刚执行完任务回延安的……”李久上去解释道。
“就你……还八路军?你们穿的这是八路军的衣服吗?别以为我们认不出来!再看看你这样子!越看越不像!”一个中年人,胳膊上扎着红箍,他不信。
“那个大叔,我是八路军,您看,我这穿的可是八路军的衣服。”金干事连忙出来解释,可是他的解释也很苍白,因为,他没有证件,没有路条。
“就你一个?你的证件呢?没证件?路条呢?”轧红箍的根本不买账。
金干事是去国统区执行任务,过去的时候把身上清理得干干净净,现在哪里拿得出证件和路条啊,被这中年人一问,居然语塞了,证件和路条都在警卫连呢。
“证件我们有,还是重庆八办给我们办的。”李久马上说道,并掏出了自己的军官证,“您看,这是不是我?我就是快一个月没刮胡子了,显得老相。”
“不用你指,我看得见,嗯,照片上倒是你,可你这重庆的八办人员怎么跑到我们陕北来了?这也对不上啊?八办的就穿国民党的军服?就有军衔?”
得,不拿证件还好,拿出了证件,倒把他们的疑点搞的更大了。就在说话间,此地的区小队来人了,一个姓姚的队长威风凛凛的宣布,“你们立即缴械投降,入侵到我们根据地来,那就必须缴械投降,我不管你们是谁的队伍,都一样!”
姓姚的队长又转身对身边的队员们说道,“上去缴他们的枪,然后押到县里去,这些国民党反动派总是变着法地到我们边区来搞破坏,我们不得不防。”
金干事一听就知道要坏事,他正准备出面去解释和商量,那边李久说话了。
“我们要是不缴枪呢?你能把我们怎么办?”李久的声音里已经充满怒气。
以李久为首的小分队,不说身经百战,可也是在八路军里干了几年了,从来没有说被缴械的,李久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缴械的那一天。可偏偏现在就摊上了。再看看小贾小乙他们……小红旗,小脸气得几乎跟新娘子的盖头有一比了,这个命令如何下?可要是反抗,这个误会就大了去了。
“如果你们要是敢反抗,我们不介意就地解决你们!打你们这样的国军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们只要来一次,我们就打一次!”姚姓队长大言不惭地说道。
金干事没有带枪,所以他谈不上什么缴械,可他也清楚,作为一名军人,缴械意味着什么。金干事心里那个郁闷啊,尤其是听到那姚队长还要“就地解决”,真要是就地解决,还不定谁解决谁呢,眼见这群人是玩真的,如果不马上消除误会,那这个玩笑可开得大了,此时他必须得挺身而出。
“我是从延安来的,他们是奉命出去执行特殊任务的小分队,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去证明我们的身份,但是,你们不可以对他们实行缴械!这是不被允许的,否则,你们要犯大错误的。我以党性保证,他们是正牌的八路军!”
一个堂堂的独立团团长,在边区,被一个区小队给缴械,这特么到哪儿去说也是丢脸的事情,更别说自己带着的这一群虎狼队员,只有他们缴对方的械,哪有被缴械的道理?这是军人的荣誉!那个姓姚的说话不过脑子,人家要真的是渗透进来的国军,能大摇大摆地在边区里随便走吗?能跟他们说这样的小活做解释吗?怕不是早就开枪之后溜之大吉了。这就是一个简单的逻辑问题,可偏偏一些没脑子的人就是想不明白,他们在后方高喊口号,义愤填膺,可就是不上前线,还成天惦记着立这个功得那个奖,这样的人哪儿都有,遇上了就添堵,恶心人。
“你给我们指定一间屋子,我们不出来,给你二个小时去找你的上级过来。”李久看着自己手表继续说道,“我们是八路军,不会缴械的,你想都不要想,如果你们动手,金干事,你做个证人,证明不是我们寻衅闹事,将来总有地方说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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