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坏了自己的名声?你不顾忌自己名声,难道就不怕带坏了兄弟?不怕让朋友家里出点事情?没有叫窑姐就可以随便来了?哪有这个道理?”
钱屸不依不饶,她是大家闺秀,也撒不起泼来,可是话还是要说的。可她忘记了站在身后的白牡丹了。
“我说弟妹,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不爱听,我这里可是买卖,你管自己家里的老爷们回家去管,你这么说,让姐今后的买卖如何做?”
“诶对啊!你咋来了?这地方是你来的吗?”李久此时心里那个乐啊!憋屈这么就,一个老鸨子就给自己出气了,太特么爽了!
“姐!你的买卖是你的买卖,可我家男人和他的兄弟是绝对不可以来这里的,人我先带走,回头我在文泉茶楼给你赔罪,这男人不管不行,不管是委屈我自己,我不想我男人最后落个不好的下场。”钱屸说完上前揪着李久的耳朵就走。
李久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娘们竟然给自己来了个狠的,当年李开山整自己的时候就是揪耳朵,他最怕揪耳朵,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可真不是装出来的。
李久被钱屸给带走了,铜锣一脸懵逼的样子赶紧的跟着也跑了。他们走后,王贵看着白牡丹吃惊的样子,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刁小四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琢磨着是司令让他把这女人送到*换俩钱花呢,没想到一到*,那漂亮女人就管白牡丹叫“姐”,跟着还冒出一个江湖老大,王连长在他耳边说“那女人是这个李家寨寨主的老婆”,这个时候他就开始懵圈了,“这特么的到底是哪儿跟哪儿?”
刁小四,刁家家生奴才,打小就是刁得贵的书童,刁得贵投了皇协军之后,他跟着刁得贵也逐步升为“副官”,说穿了还是个拎包打杂的角色。刁得贵原本对他说,那个女子要是认识*的老鸨子,那就把那女人放了,什么都不要管。可这刁小四却是有贪心,他还指望能够捞一笔呢。
王贵是场面人,知道刁小四心里琢磨的是啥事,大哥那边的事情了嘞,可这刁小四也不是可以随便糊弄的。作为从下人起家的王贵,深知这些狗腿子办事未必能够很上台面,可是要是坏事,他可是不知道啥是台面啥是台下。还有,这白牡丹也是要交代的,没来由的跟大哥的媳妇扯上了啥关系?
王贵拿出了10块大洋塞到了刁小四的手里,“兄弟还有点事,得回去安排一下弟兄们的事情,这个你拿着在*喝两口,白姐那里我会另外招呼。”
有了王贵的打点,刁小四那颗疑神疑鬼的心思就扔到白洋淀里去了,一个小厮出身的人,眼界也就只有白洋淀那么宽。
钱屸也不为己甚,从“喝花酒”的包间出来就松开了手,看到白牡丹后立即就换了一副笑脸,“姐,让你看笑话了,我这男人忒不上道,回头我让他给你送点花销来,好歹咱们也是姐们了。”
“我这里没啥,咱们姐们这就算是认下了,大兄弟要是有啥不方便的毛病,我这里倒是有个方子,回头你过来我给你,要不你就来我这里也就是个来。”
“这是个啥意思?”李久揉着生疼的耳朵,心里还在骂自己的女人,“这娘们下手可真是重,哥的形象今儿算是都没了。”
“大兄弟,有些话不敢跟媳妇说就到姐这儿来,跟姐说,姐包你能好!”
“他没病!大姐你这是……唉!丢死人了!”钱屸词不达意的跺跺脚。
要说这钱屸不知道老鸨子是个什么职业,那是不可能的,旧中国几乎没有哪个地方没这个行当的。她要是知道白牡丹是个老鸨子,那会就不会向她求助了。可是,老鸨子里就没有好人吗?钱屸又有些迷糊了。
中午那会人家白牡丹说的话可是冠冕堂皇,那道理也是她无法去解释的,就算是觉得不对,可她找不出理由来。说来也巧,在观音庙里她还就碰上了一位*的窑姐。那女人从外表上看还真看不出来,一身朴素的蓝褂子,干净而整洁,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搞不清楚还一位是个有点家底的人家。两人攀谈起来,在钱屸这边是;了解群众,摸底县城里人的想法,以便于今后做群众的工作。在那女人那边也是实在无处去诉说自己胸中的苦闷,找个陌生人说说话而已。当钱屸问起*的白牡丹时,那女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说“那是个好人,是个能体贴女人的好人,咱们县城的*与
山外计(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