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结束与米儿的聊天,转首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米桑:“今日我上门来,共有两个目的。”
“大人请讲,草民等一定洗耳恭听您的教诲!”米言连忙上前一步,朝着温大人鞠了一个躬。
看到米言,自然就看到了站在他旁边的杨氏,看到这杨氏,温大人就想到了自己的夫人,临出门时杨夫人所交代的话,让温润无比的头疼,连带着看向米言的眼神,也就越发的不满了。
“好,那今日本官就好好的与你们一家子说道说道。都说这清官难断家务事,本来这事本官是一点也不想管,如若不是与你们米家有一些渊源,本老爷才不愿趟这一趟浑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个儿我也把话撂在这里,以后,不允许你们打着我定远县县令的招牌胡作非为,尤其是你杨氏,不要以为你的亲姐姐是本官的夫人,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本官可不想为官数年的名声,毁在你们的手里。”说到最后,已是*裸的警告。
即便他们想装糊涂怕也不能了,这县老爷这次可是真正的发了威了,被点名的杨氏脸色更如死灰,惨白着一张俏脸踉跄着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道:“民妇,谨遵温大人教诲!”
“草民(民妇)谨遵温大人教诲!”那些没有被点名的,也微微有些心虚,听到他如此*的警告,原本存在的一丝丝侥幸心理,也是瞬间被掐灭。
“既然本老爷已经来了,有些事你们必须给本官交代清楚,首先,就是老爷子和老太太身上的伤,怎么来的?烦请你们给本老爷说说清楚,不许隐瞒,一定要老老实实的交代,若是有假,小心挨板子!”
米家老大米镇,早已接到了来自黑衣人的指示,即使他们再不愿,也不敢违背来自米原风方面施加的压力,但是,却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接下这个天大的冤屈,殴打父母的罪名,在金国那可是要处以杖刑的,他们自认为自己没那么的丧天良,自然不会傻得就承认是自己所为:“请温大人息怒,这件事,我们兄弟几个,可以解释!”
“解释?你们打算怎么解释?在自己家里,让老太爷、老太太受伤,你们这些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到底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请温大人明鉴,草民就是再混蛋,也不敢做出此等丧天良的事啊,爹爹和娘亲身上的伤,委实不是我们兄弟几个做的啊!”
米铺一喊冤,其他兄弟几个,也跟着一起的喊冤,王氏和米桑却是低垂着头不言不语,不是他们不想说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说,他们没想到当初的‘胡言乱语’,竟然让自家的儿子媳妇为难到这个地步,本来俩人还在为儿子不听他们的话承认对他们的施暴而不满,可是在县老爷在的情况下,猛地想起这一旦承认,可能还要受到责难,这绝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可是,如若不承认是儿子对他们施暴,那么这件事要怎么圆的过去呢?两口子在这一瞬间,心思已是百转千回,就在县老爷咄咄逼问他们身上的伤势到底是谁造成的时候,王氏突然冲了出去,跪倒在温大人面前,哭喊着:“求大人原谅民妇的无知吧,这件事,这件事其实,其实不是儿子们造成的,民妇,民妇身上的伤势,真的不是儿子和媳妇造成的啊!”
“不是?可本官明明听到有人举报,而你们二位也是亲口承认的啊,怎么?是不是害怕本官走了之后,他们还会故伎重演啊,你们且放心,他们绝对没有这个胆子的,本官今日前来,就是为你们俩口子做主的,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王氏颤抖着唇,恨不能给自己俩巴掌,现在想想,她可真是愚不可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虽说这些儿子不着调,媳妇也不孝,可他们除了动动口之外,还没有真正的动过手,自己可倒好,为了能够博得陈氏的同情,出了这么一个下下策,当时他们只想到了眼前,全然没有想到这件事所能造成的深远影响,更加想不到陈氏还真能将县老爷请过来给他们做主,这,这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一点啊!
还有,如若不是此事干系甚大,他们也不会不将始末告知自己的儿子,这下可倒好,儿子媳妇一个个都怨愤的看着他们也就罢了,就连好不容易博得同情的陈氏和小米,如今也是一脸质疑的看着他们。
王氏恨不能就在这一刻晕过去就算了,这般想着想着,她竟真的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来,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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