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谁让咱们是你朋友呢。”
阿勒道:“你自己怎么想是你的事,别拉我和为先一起下水。”
东海看着她,摊手说:“那你是不准备去了?”
阿勒本来想开个玩笑,结果被这坏小子整急眼了:“为先去,我就去!谁让我们是四时青鸟嘞,来新疆这边倒斗,没我怎么行!”
我点头道:“既然都决定好了,我们趁夜出发吧,先去塔什库尔干落下脚再说。”
我们结了房钱,驱车赶往塔什库尔干,路上东海问我要不要给胡子挂个电话,让他一起去。我笑道:“胡子?你该改口叫师傅了,不能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好歹你也是正式拜师学艺的,要遵尊师重道。”
东海正在开车,闻言紧张地侧过头看我:“我这不是怕你不习惯,不知道我说谁嘛,你可别跟他说我背后这样称呼他啊!”
我忙点头:“赶紧看你的路!放宽心吧,我看着很像损友吗?等我们有了眉目再叫他来不迟,现在叫,万一什么也找不到,那你不是坑爹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咧。”
小平头说:“白天全卡破你们了,晚上我自己单独去找,你们帮我买一份当地的地图,要详细的,最好是卫星图也要有。”
东海说:“你疯了吧?塔什库尔干有多大知道吗,一个人去找,你别大晚上的迷路了,再被狼叼去喂了崽子。”
小平头冷着脸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被张弦那句话给迷住了,既然“皇冠与神杖,天、地、风、雷”有了眉目,说什么我也不能轻言放弃,因为这不再是小平头的私事,我们也不再是简单地倒斗求财,忠人之事,它已经和我郭为先的命运贯穿到了一起,和我三叔郭竞星的命运贯穿到了一起。
路上东海要睡觉,不能疲劳驾驶,就让我开车,夜已深沉,他们三个人都睡着了,我却清醒着。不管前面有什么,总要去看了才知道,我暗自抱定这样的念头,驱车走向了中国的边境大门,车灯打在前面路上,穿透黑暗,我就像是在迷雾中孤独地穿行。
第八章汉日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