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幕后黑手,则是认购的越多亏的越大。他们每认购一张粮票,就会让粮价稍稍下跌。等粮解平抑到了目标值一两六钱,这帮子幕后黑手最少得亏上一半的家财。
话说申晨这丫头狠辣可是出了名的。这条主意一出顿时就连邵北的腹黑老婆荆华都为之侧目。少量的粮食期货,大批量发行信用货币,套取巨额贵重金属…这丫头一套组合拳下去,南明的东林党不死也得脱层皮。
听了邵北的解说,章维连连咋舌。
“你们这帮资本家啊心太黑!”皱皱眉:“只是,冒冒然的就发行粮票,老百姓又没见过这东西,谁认啊?”
邵北朝着对面昏头涨脑的马士英努努嘴:“鼻你认为史文博现在在干嘛?”“你是说……厉害!”
纸币不同于贵重金属货币,是一种信用货币。既然是信用货币,当然要发行方具有极高的信用度。南明政府加上澳洲人合伙发行前者大家伙都认为不会灭了,中兴只在朝夕:后者声威赫赫,风头无两。坐地户与过江龙联手,当真是无往不利。
“这得给马士英多少好处啊?”章维心疼地说。
邵北则笑着说:“舍得含得,有舍才有得啊。”
松江府,临江楼。
申晨的马车不疾不徐地向前走着,眼看就要到临江楼前。
马车里,月娘嘟着小嘴抱怨着:“那赵广德不过一介盐商,便是大明首辅见了申总也要客气三分。他一个盐商,有甚地好拿捏的?”一直饶有兴致看着窗外精致的申晨只是“恩,了一声,也不回答。
月娘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继续抱怨着:“身家不足千万两申总只需一个月的光景,便会生出数倍于此之财。托病不见,挡着财神爷不让进门,那赵广德定是猪油méng了心。
申晨平静地扫了月娘一眼,后者立刻吐了吐舌头,闭口不言。
“生意是生意,不能意气用事。”申晨教训了一句,继而又说:“而且赵广德有这个骄傲的资本。”
根据搜集到的资料显示,赵广德祖传三代都是盐商。这松江府中,盐商起起落落。可唯独低调的赵家,一直屹立不倒。除了赵家低调的处世哲学,更多的则是因为赵家与整个大明的江南官场牵扯不休。
不是没有人将主意打到赵广德身上,而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没人敢得罪整个江南的官场。
“那申总留下的那you饵”月娘没底气地忧虑起来。
“有一定几率而且我也没把希望完全放在赵广德身上。”正这个光景,旁边的窗子响了响。一名保镖低声道:“申总,后面有一辆饺子追上来了。”
申晨扭头一看,便见后面一阵鸡飞狗跳。四个壮汉抬着一顶破轿子,风风火火地朝着这边追了过来。那轿子的帘子挑开,lu出一个弥勒佛的鼻影,径直地朝这边嚷嚷着什么。
申晨嘴角上挑,满意地笑了起来:“不用理他,继续走。”
出师告捷,这让申晨的心情很好。看起来you饵钓了一条大鱼。
马车慢悠悠的刚刚停在望江楼前,后面的轿子便追了上来。不待轿子放下,巨胖赵广德一个箭步蹿下来,几步凑到马车前然后立刻被两名保镖用手枪指住了太阳xué。
“额误会,误会啊!两位兄弟,高高手,在下是赵广德你们女东家刚刚来找过我”说话间巨胖赵广德跳着脚朝马车喊:“申东家1小的是赵广德啊。1小的刚刚已经将婆姨狠狠揍了一通,如此贵客,便是在下有病在身也要见的。您千万别见怪啊咳咳……………”马车里。小丫头月娘极具报复快感地笑了起来。昂着头,戏谗地问:“申总,那胖子上钩了。”
晨微笑着,用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而后说:“主动权现在在我们手里……不着急,吊着他们。”
“知道了。”月娘兴高采烈地跳下去,而后努力板着脸到了赵广德面前:“赵老板,幸会我家申总刚刚乏了,要小憩一下要不,赵老板晚上再来?”
“啊?”赵广德立刻如同弥勒佛一般地笑了起来:“应当的,应当的。申东家既是乏了,便去睡去好了。在下就在此等候姑娘且慢!”赵广德赶忙叫住转身要走的月娘,嘻皮笑脸地问:“敢问小娘子……………,那盐田之法……”
月娘一挑眉毛:
450汇丰……粮食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