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调过去继续看电视。这个时间段都是新闻,且他看的大多又是财经,颜意只觉得枯燥又无聊,头都晕了。看了看楼梯口,爸爸在书房练字,妈妈和嫂子也没有下来的意思。
“哎,哥,失宠的滋味如何?”坐不住的颜意挨近自家哥哥,拿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问。
颜玦看了眼妹妹,故意揉乱她的头发,说:“乖,你早晚都是泼出去的水,要早早习惯才好。”
“切,我说的是你好不好?现在咱妈明显喜欢嫂子比你多,将来我有了侄子——”她故意摇遥头,一副同情的口吻说:“啧啧,颜大少爷,我看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堪忧。”
“是吗?我觉得你该担心的是你嫁出去后,回来还有没有睡觉的地。”
颜意拨开他的手有些不满,这些男人是怎么了?动不动就爱揉女人的头,她又不是小动物。然后才说:“哥,你是不是在提醒我,让我阻止你和嫂子有孩子?”
未等颜玦反驳,楼梯间终于响起脚步声,抬眼便见管玉娆与盛夏终于下来。
颜意比颜玦动作更快地起身,然后亲热地挽住盛夏的手臂,说:“嫂子,我可想死你了,晚上住下来跟我一起睡吧。”
颜玦只得在心里继续鄙视她,狗腿样儿。
方姨这时过来说可以开饭了,管玉娆打发颜意去喊爸爸吃饭,自己领着颜玦和盛夏往餐厅走。吃饭的时候颜意就故意粘着盛夏,一直保持到餐后水果,最后还是高成轩来了电话,才将盛夏解救出来。
见管玉娆又要说话,颜玦直接截断,并逮准机会便要走。当然不是因为盛夏比自己受宠,而是有些不满这一家到底想霸占自己媳妇到什么时候?
管玉娆对于自家儿子这点小心思看得清楚,真是有点苦笑不得,干脆便将话又咽了回去。只让方姨将事先准备好的补品给他们放到车里,有一些是给盛夏补身体的药材,另一些是听说高洁最近身体不太舒服,给亲家的一点心意。
两人都是开车来的,颜玦将法拉利的钥匙扔给家里的司机,让他明天清早再送回盛家,这才载着盛夏离开。最近高洁的状况不太好,盛家又人多眼杂的,能独处的时间其实也就这段路途了。
夫妻两人结婚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算短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话,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独处在一个空间里,便觉得的是好的。
盛夏也是极会撒娇的女孩子,挽着他的半边手臂枕着,两人偎在一起。哪怕颜玦这样开起车来很不方便,他也高兴。
“颜少,小姐回来了。”两人进门的时候,佣人正抱着一套脏衣服从高洁房里走出来,她打完招呼便向洗衣房走。
“等等。”经过盛夏身边时却被她叫住。
佣人转头看着她。
盛夏已经将她怀里的衣服拿在手里,白色套装血迹虽然不多但是明显,且她发现上面不止沾了血迹和泥土,甚至还有很明显的摩擦痕迹。
这布料本就名贵,就算洗出来怕是也不能再穿。更重要的是这是高洁的衣服。
妈妈受伤了?
这个念头浮上盛夏的心头时,她已经丢开布料向高洁的房间走去。推开门,首先闻到的是一股很浓的酒精味道,然后才看到高洁坐在床上,床头柜上还摆着没收起来的药酒。
“盛夏?”高洁仿佛没料到她这么早回来,所以有点着慌地想要掩饰,但这明显又已经来不及。
因为盛夏已经快步走到床前,她膝盖、手肘处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有些严重。
“妈没事。”高洁安抚。
“出去了?”盛夏却问,颇有点生气的意思。
盛夏出门的时候高洁是答应过她不会出去的,所以被这样一问有些心虚。
盛夏是真的生气吗?看她这样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叹了口气,也缓了下口吻,问:“去找哥哥了?”
高洁点头。
盛夏其实想问这是不是盛名峻弄的?从前待她们那样好的哥哥,如今还会下这样的狠手……
“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高洁抓住她的手说,明显有些欲盖弥盖。
盛夏也不揭穿她,只沉默地拿过床头柜上的酒精帮她消毒。皮都破了,裂着不深不浅的口子自然是痛的,高洁也不敢出声,那模样倒
099跟颜玦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