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虽是男人失去理智下扎的,但是杜若看到刀子落下时还是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也仔细看过位置,并没有伤到要害,所以脸上也没有意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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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停车场里留下来的盛夏先被请到了警局做笔录,之后便直接回了家。
女孩在狱中自杀了!
得知促使那个男人对今晚自己动手的原因,她也极为震惊。只是此时女孩自杀了代表什么她却无暇去想,脑子回转的则一直都是杜若带血的手握着颜玦的模样。
她说:“我终于不欠你了。”
盛夏猛然从床上坐起,她想了一下,还是打开衣柜,快速从里面拎出一套颜玦留下来的衣服,几分钟后拿着装衣服的袋子下楼。
“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吗?”彼时高洁还没有睡觉,看到她匆匆忙忙地下来有些意外。
“嗯。”盛夏应了一声,便出了门,并没有给她任何解释。
高洁并不知今晚发生的事,所以看着红色的法拉利小跑离开家门时,眸色还有些茫然。
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开到了杜若所住的医院,她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只需在服务台询问一下,便知道了杜若的病房。乘电梯上去,整个走廊上都很安静
。
她脚步回响着,一直延伸到杜若的病房门口,里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她敲了敲门推门进去,便见杜若手搭在颜玦的手臂上,看到她后又立马触电般地松开。
“盛夏,你不要误会,我……我……”杜若一副急着要解释的样子,却偏偏后面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误会什么?”盛夏眼眸淬笑地看着她反问。
杜若反而有些被噎住了似的。
颜玦皱眉看着她。
盛夏迎上他的目光,然后将自己手上的纸袋递给他说:“给你带了套换洗的衣服。”见他只是站在那里不动,盛夏看了眼他身上的血迹,问:“不换换吗?”
颜玦看了她两秒,这才接了转身走进卫生间。
盛夏床边的位置,两个女人四目相望,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今天谢谢你,杜小姐。”盛夏说。
杜若则垂下眸子,唇角勾着抹弧度摸向自己的伤口,说:“不必,反正这也不是为了你。”
“颜玦,他是我丈夫。”盛夏却说。
杜若闻言再次抬头看着她,目光与盛夏相对,她眼睛里没有讽刺,仿佛只是叙述。仿佛仅是这样一个事实,仿佛堵住她所有的念想。
杜若笑了下,勾着手指让她凑近自己,然后贴着她的耳问:“你能保证永远是吗?”
盛夏看着她,撕去伪装,她神情间满是挑衅。
“啊——”杜若突然痛叫了一声,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低眸看去,盛夏的手正不动声色地按在她的伤口上。
“怎么了?”颜玦从房内出来,看着两人问。
盛夏站起身,说:“没什么,杜小姐好像不小心牵动了下伤口。”
杜若额际都是冷汗,咬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盛夏走过来,伸手,很自然帮他整理着领带说:“你回家吧,一个大男人也不懂得照顾人,杜小姐这里我让人来照看。”
盛夏的手却被他握住,上面其实还沾了些血迹,却被他裹在掌心里。
杜若正想反驳,但听颜玦说:“我已经通知了玉嫂,待会,咱们一起回去。”
两人这般说话,倒像是旁若无人地展现恩爱。被完全无视的杜若脸色有些难看,却只能强忍着。
话音刚落,门被人轻敲了两下,玉嫂拎着东西进来。
“颜少,少奶奶。”她喊,目光这才落到杜若脸上,喊了声:“杜小姐。”
“这里交给你了。”颜玦说着,牵着盛夏的手离开。
杜若看着两人消息的背影,眸色幽深了一块。
“杜小姐。”玉嫂喊。
她这才醒过神,冲她笑了一下,说:“麻烦你了。”
“不麻烦。”玉嫂回答。
只要她别给自己家颜少、少奶奶添堵,她麻烦点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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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盛夏与颜玦出了病房,两人一
105颜玦,他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