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剿匪

里。”

    两个还当卫善讨巧,就连忠义侯夫人也是这么想的,卫善才多大,将将要过十三岁生日是,娇宠着长大的姑娘,心里能有多少弯绕,只当她是听见什么当真为着了翠鸟性命才不穿的,可恨的是袁礼贤。

    一个刚刚说完,一个便惊叫:“你们身上这是怎么了?”说的就是卫善身上的细泥点子,干了结了块,还来不及拿指甲去刮。

    卫善实不愿意理她们:“问你哥哥去。”说着便扭头再不理睬,杨宝盈杨宝丽两个立了半日,沉香几个只是低头,也没丫头拿坐褥来,卫善又扭头不理人了,连面子都不愿意作,两人扭头走开。

    魏人秀只当是为着她,心里越发过意不去,拉了卫善的袖子:“你待我真好。”

    &非全为着你,我不喜欢这姐妹两个,同她们的哥哥一般可厌。”各有各的可厌处,小时候争执便能瞧得出为人,卫善捏捏魏人秀的手,摸到她手上有茧子,知道是练武,兴兴头头告诉她,哥哥也给她挑了两个武婢,她也要学着习武了。

    两个小姑娘说话,庄上的丫头赶紧捧了巾子茶汤来,卫善跟着还摆了一但是新鲜樱桃,红得宝石也似,送樱桃来的丫头低声道:“王爷特意吩咐了,公主要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吩咐,奴婢小满。”

    满场扫过去,却不见晋王,卫善才刚扫一圈,小满便答道:“王爷正跟袁家公子在府中提盈联。”

    新得的庄子,里头原来那些旧句是不能用了,请了袁含之袁慕之,怕就是想着这个,卫善点点头,还没抬头,便有人唤她。

    原是杨思召骑着马,特意往楼台前过,嘴里叫着卫善的名字,眼睛不住打量她,见她肌肤白腻,樱唇一点,盯着她痴看不住。

    被卫平一记飞球,差点儿打到他头上,卫平远远看见却手下留情,魏人骄啧啧一声,他到这会儿都没开过口,鼻子里头哼气声都能把人气炸。


    这几个人组不成两队,晋王庄上自有陪赛的,都是些王府兵丁,里头还有一个参将,人人都换过红蓝两种骑装,分作两队,马尾扎起,吹哨开赛。

    球门就是场地正中立起来的一个圆框,场上只有一只牛皮小球,两队人依次排开,魏家不愿意跟杨家一道,也不愿意跟卫家一起,干脆把人折开,卫修魏人骄和杨思召一对,卫平魏人杰和杨思齐一队,一边再添上两个陪赛的兵丁。

    这么两支队伍,谁也看不惯谁,出杆的时候尤其狠,坐在台上都听见球杆互撞的声音,卫善看得津津有问,魏人秀却胆颤心惊,面前几案上摆了新果点心花露,她一口都不吃下,绞着帕子就怕场上打起来。

    卫善往她嘴里塞了个樱桃:“怕甚,哥哥们自然知道分寸的。”

    魏人秀依旧拧着眉头:“我是怕我哥哥力气太大。”二哥的力气更大些,打球像是搏命,才刚快马纵身,差点儿把杨思齐撞下来,被晋王的参将隔开了。

    马球场上种了一层薄草,跑起来便不会尘土飞扬,这些马儿都是常年训过的,骑手来回很快,卫善眼儿一瞬分不清谁是谁,只能看见人影马蹄在草场上来回。

    魏人秀先还提着心,等打起来两边五五之数,主力是卫平和魏人骄两个,陪赛的竟也不弱,有两个球还是陪赛的打进去的。

    赛到半场,红方也只比蓝方多了一个球,卫善除了看哥哥们,眼睛也不时扫一扫杨思召,盼着他从马上摔下来。

    她已经不记得杨思召还有会骑马的时候了,她对杨思召的厌恶是常年累月积攒起来的,只觉得他除了可恶之外百无一用,看他还进了球,倒有些惊讶。

    两人先还交谈两句,跟着便都看着赛场,小满来回添水倒茶,卫善也不让丫头们站着,都席地坐在软毯上,丫头们手巧,拿柳枝条编小篮子,里头兜满了花,给卫善摆着看。

    小满还会用柳条编花瓶,编得净瓶大小,里头插上一枝粉杏花,几个人说说笑笑,半场便过去了。

    秦昭骑着他的黑马姗姗来迟,一身宝蓝色的骑装,头发束起,他一来,杨宝盈杨宝丽姐妹两个便都娇呼一声,眼儿盯在他身上看个不住,头挨着头窃窃私语。

    卫善心头一紧,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定在他身上,秦昭由着马慢悠修走,他未曾指引,那马儿也一样行到栏杆边,就在卫善跟前停下,冲她笑一笑:“



229.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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