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手脚倒是麻利。”
&小姐缪赞了。”金链子搓着手,满脸堆笑,“那报酬……”
&然不会少了你的。”叶武戳了戳尸首的腮帮子,感到古尸皮肤尚有弹性,于是也就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金链子倒是很会察言观色,见她高兴,于是便趁机又说:“谢谢叶小姐,主要这次进的墓葬太诡异,兄弟们都受了伤,总要修养一段时间,不能再下斗淘金,所以……”
叶武脸上的笑容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了,换作一副冷淡的面孔,凉凉看着金链子:“怎么,讨钱啊?之前价格不都商量好了,现在还想漫天要价?”
&敢不敢,我也只是给手下兄弟一点养病治病的小钱,就请叶小姐发发慈悲,行个好。您看,我身后这两个,都是一身的伤,外头还有更惨的,后生们出来混口饭吃,都不容易。”
金链子硬着头皮说完,伸手指了指那两个抬古尸进来的年轻盗墓贼。
叶武顺着他的意思看过去,将那两个男人打量了一番,依然是菜场挑猪肉般的眼神,直看得两人脖子发凉,竟然有种被她扒了衣服,浑身上下都盯了个遍的窘迫感。
瞧了一会儿,叶武忽然伸出手,捏住其中一个青年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打量一番。
&不错,看起来还算可口。”
那青年在古墓里都还处变不惊,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再配上她那火光中捉摸不定的眼神,顿时联想到聊斋里的女鬼,脸都吓得煞白,嘴唇颤抖着,磕磕巴巴道:
&汉饶命,我皮糙肉厚,吃不得,吃不得。”
“……”叶武闻言微怔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挺温柔地擦了擦他脸上的冷汗和土灰,说道,“你朴拙老实,倒是挺有一番乡野风味的。”
她再讲下去,估计就连清蒸还是油炸,蘸什么佐料食用,搁几勺盐几勺孜然都该盘算好了。青年听得简直要吓昏过去。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忽然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那声音柔若春草,软似云絮,丝缎一般淌了过来,温和道:
&师父,你又在胡闹了。”
话音刚落,一位极清丽的绝色美人便盈盈出现在转角处。
她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肤色白皙如细瓷,嘴唇娇嫩似桃李,一头墨黑长发披在肩头,娇小的身子裹在丰厚的皮草中,弱不禁风地靠在石壁边,睫毛轻扇,瞧着他们。
&快别逗他们,这位先生的脸都被你吓白了。”
&哪里逗他们了?我说的可是认真的呢。”
叶武说着,笑吟吟地捏着青年的脸,问他:“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愿不愿意跟了我,在这山洞中享受神仙欢乐?”
青年莫名又被个陌生女人叫了“宝贝”,不由更加晕头转向,傻傻张着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武逗了他一会儿,见他仍是痴痴呆呆的,便就有些无趣,松了手,悻悻地:
&来是个傻子。”
一分钟不到,青年就从“宝贝”降级为了“傻子”,看样子是被女人打入了冷宫,失了宠幸。
叶武摆摆手:“不和你玩了,滚吧。”
金链子还不甘心:“那养伤的费用……”
叶武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之后出来的温柔姑娘便说:“先生放心吧,叶师父与你们说着玩的,她的心肠最好,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一人三万的疗养费,和其他费用一齐打您卡上,您瞧着够不够?”
金链子喜上眉梢,笑逐颜开:“够了,当然够了!谢谢!谢谢啊!”
欢欢喜喜地便去了。
&还真是大小姐,半点不知节省。”叶武瞥了一眼少女,冷冷道。
她说的不错,那少女确实是金玉如土的名门独女,名叫段嫣然,是上海旧时门阀贵族段氏之后。国共内战时段氏当家人曾是共/党地下党,解放后段家捐资为国家建厂立校,兴办医院。
到了现在,段家的生意已经非常人能够企及,是上海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
段嫣然笑了起来,带些哄的意思:“叶师父说得对,再也不敢了。”
&这人性格温和,太好说话,需记得回到上海之后,不能再如此软弱。要知道,我叶武门下,不出
1.鬼城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