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令她心肝都激动地在颤抖了。
如果不是接下来还有一句附加条款的话:
恭喜少侠,获得跟宠[幼年体boss]一只,在该身体形态下,boss幼小可欺,温顺听话,不具有任何攻击性。请少侠悉心喂养,严加管教,如有意外,将没收所有升级所得财产,并可能静脉皆断,五内俱焚,暴毙于野,尸骨不全。
叶武想了想,说:“……嘿嘿,段先生,你看我也没有别的本事,只会修修行,炼炼药,谈谈诗词唱唱小调。你让令郎拜我为师,不合适吧。”
段老爷和颜悦色地:”看你说的,我就是想让他跟你学学这些传统文化。”
叶武搓着手,还想挽回局势:”那,拜师就不必了,你看我不就是个帮着小公子陶冶情操的下人么。”
段老爷笑得愈发春风化雨:”那还是不一样的。既然跟着你学了,不管学什么,总要叫一声师父的。”
&的不用了!不敢当!”
&静安别墅可就不能给你了。”
叶武:”……”
所以世上为什么会有私生子这种东西!!!!!当个富贵人家的师父,难道就这么难吗???!!!!
她气愤地喘着气,想要摆脱给boss当师父这种可怕的命运,不管是修行师父还是药学师父,哪怕驾校师父,糕点师父,她都不想当!
奋勇挣扎了半天,忽然觉得一脚踏空,猛地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
窗帘拉得严实,把晨光都关在了外面,卧室内一片死寂,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突突的心跳声。
床头柜上的夜光闹钟指向了七点的方向。
她搓了搓自己的脸,平缓着呼吸,背后的冷汗渐渐带来一丝凉意。
又梦到段家姐弟俩小时候的事了啊……
大约是心理阴影太大,这些年,她常常会在梦里又回到戈壁鬼城,也时常会梦见第一次见到小段公子的场景。
她深深吸了口气,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自段家小公子拜她为师,已经过去了十六年,时光匆匆,段家深宅大院,倒是没有太多的人事变迁。
段爷依然康健,每日红光满面,精力十足,大有长命百岁的意思。
于伯原本是黑白掺半的头发,如今也已尽是银霜,家族上下的佣人大多没有换,只是青年成了中年,中年垂垂老矣,只能干些轻便省力的活儿,再给小辈仆人们一些伺候主子的经验。
从年岁上来算,叶武其实早已不再年轻了。
起床洗漱,镜子里的人却并不显老,她有能力活死人肉白骨,自然也有常人所不知的驻颜之法。事实上,叶武的年龄一贯成迷,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有几岁了,而她自己也从来讳莫如深。
只是十六年过去,她瞧起来仍然和刚刚出现在段家大门口时没有太大偏差,依然是二十四五岁的年轻模样,红颜酡醉,媚眼如丝,一头青丝如柔波婉转,半点朱唇似羊脂浅绛,裙衫温柔,衣裾含香。
以至于段老爷时常背着她感慨,真是千年王八万年龟,臭流氓果然老得比正常人慢。
叶武在洗手间梳洗清爽了,一袭长裙飘拂,走到窗前,拉开了帘子。
外头阳光正好,洒进屋内,照在宽大又凌乱的床上。
这大床和卧室里每一样摆设一样,都十足地张扬着女主人恶俗到极点,简直可以和乾隆大爷媲美的乡村喜庆品味。
床上铺着正红色的天鹅绒被褥,金丝线绣着花团锦簇。水杉木床头柜刷着亮白色油漆,边沿缀满水钻,一盏欧式床头灯罩着重重叠叠的蕾丝灯罩,花边繁复冗杂,还镶着水晶滴珠。
卧室地板锃亮,壁纸艳红,屋内晚清风格的珐琅彩花瓶,挂画济济一堂,窗台一只巨大的窄口花瓶,里面万紫千红一片绿,简直像打翻了的颜料盘。
在这样色彩爆炸的空间内,正常人都待不过几天,偏偏叶武不是个正常人,她觉得此处甚是舒适,实乃人间仙境,若是有人不懂她的审美,那必定是因为他们眼光粗鄙,无药可救。
床上躺着的男子见了光,迷糊地醒转过来,他扭过头,去寻找昨日与自己缠绵的女人。
那女人正
4.武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