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听了钱谦这句话差点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这对于练了道心种魔**的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炉火纯青的实力,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江湖顶尖了。
由此可见钱谦的尿性是何等操*蛋。
不过天明很快明白了钱谦为什么说城里的人真会玩儿。
眼前大约有六七十人的队伍,整整齐齐地站在吊桥另一端山门之中,排成了三列,摆明了是迎接的架势。
但为首的一个老者,并没有看向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他的眼中,似乎完全看不到人,只是有无穷的火花闪现。
这不厉害了么?你摆开这么大阵仗,却对人视而不见,你究竟是来干嘛的?
刚刚钱谦跟班大师的一番对话,虽然水声很大,可钱谦乃是神乎其技的高人,中气十足,别说是水声如雷,算真的不断有春雷在耳边炸响,也仍然可以清晰地听到钱谦的话。
可是是在所有弟子都听见钱谦的话,来迎接的所有墨家弟子脸上都变颜变色,愤愤、恐慌、六神无主,不一而足的时刻,那个为首的老者,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看着渐渐接近的队伍,把目光投向了盖聂的腰间。
那目光无比的轻柔,无比地温暖。老者目中包含的情感,有追忆,有悔恨,有遗憾,有斗志,不一而足。但是终归成最后一句话,他的目光中似乎包含着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面对着一个曾经有过无数激情岁月,却终归没有在一起的女子。
这么盯着盖聂的腰,没有丝毫反应,也没有丝毫厌烦。
天明不由心底发寒,虽然不知道搞基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这老头看大叔的目光不对啊!
你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盯着年轻精壮男子的腰间,那算是怎么回事?比比谁的大吗?
这么老的老头还自以为雄风不减当年,城里的人,果然一个两个都是会玩儿的。
天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悄悄地缩在了钱谦的身后。听说有这种诡异癖好的人更加喜欢饲养***对未成年的俊秀小正太更有兴趣。老子我小小年纪,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美貌与智慧结合,英雄与侠义化身,怎么可以被一个糟老头看上?
死道友,不死贫道,大叔,您一路走好。
天明怀着悲痛地目光看着盖聂,仿佛是为他的处男身做最后一场的送行。要是盖聂真的有什么生命危险,天明拼了命也会去救助盖聂的,问题是这种事情……清官难断家务事嘛!是吧,万一大叔真的想给自己找个男大婶呢?
盖聂看着天明诡异的目光,觉得有点头疼。
姓钱的你是个bug吧?你绝对是个bug吧?老子这小侄子才特么拜师多久啊,这丫的怎么带着一丝操*蛋呢?
盖聂突然很想哭,老荆,对不住,你儿子我没给你教好,他走上歧途了。
为首的老者不管场上诡异的气息,依旧目光无比温柔地看着盖聂的腰间,准确地说,看的是盖聂手中拿着的,垂于腰畔的长剑。
渊虹!
这是我母亲,倾尽一生心血,以自身经血为血祭,创造出的屠龙之剑啊!
诶,好像是什么地方用词用错了?
算了,不管那些了。
那个身着淡紫色长袍的老者,面上刻着一道道深深地皱纹,这些沟壑和他满头雪白的头发,彰显着他度过的满场岁月。
大抵是常干一些粗活吧,他的手很粗糙,皮肤也是古铜色,跟班大师细腻红润有光泽的脸,差一瓶雅诗兰黛。crèmedelamer,海蓝之谜雪润皙白系列,肌肤由内而外焕发“透粉白“。
“我记得闹特七好像是韩国的机型,你给美国的化妆品打什么广告?”
钱谦一脸无语的地看着手机系统给出来的分析,心中暗暗吐槽徐夫子这个老头的品位。
身背后竟然绣着一个大大的“剑”字,风一吹,外袍上面那个大字都快糊到人脸上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铸剑师。
钱谦是不知道一个打铁的有什么可自豪的,反正你也不是为人民服务,普通铁匠还铸犁和镰刀呢,不过在场众人除了自己师徒好像都对他一幅很尊重的样子,连最跳脱的盗跖,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徐老弟,你大忙人
第114章盖聂的腰间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