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梁文真为了扩张在东京的生意,做了一番盘算,安排许凡招聘药店掌柜,杨旬辅助;又命道士与蔡炎设计药店Logo;自己则亲自上阵,与杨旬的助手孟腾将东京的药店一一考察。回来时因忙着整理考察结果,分析考察结果,盘算最近计划。更深露重,看白玉娇等自己等的睡着,不由得心疼,夜里忧思重重,难以入眠。
生意才刚刚筹划,便已经是这般忙碌,若真的如愿以偿,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那又当如何呢?梁文真不由得有一丝畏惧。财富固然诱人,但为金钱所累,蝇营狗苟,过着奔波劳累、忙碌而盲目的生活,却并不是梁文真所追求的。
梁文真伸手摸了摸白玉娇的小脸蛋,肤如凝脂,爽滑而有弹性,梁文真不由得轻轻吻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白玉娇睡得浅,不由得惊醒,淡淡道:“公子,如何也不能入睡,唉声叹气啊?”
“没甚么。”梁文真回答的干脆而干瘪。“诶,公子言不由衷,口是心非,莫不是信不过玉娇?”白玉娇三言两语,娇似夜莺,婉转妩媚,已然令梁文真心底温暖如春。
“玉娇哪里的话,”梁文真有些发急,道,“不过是因为生意的事情奔忙,说与你听你也帮不上忙,所以不愿多费唇舌,你千万不要误会。”半点不像是主人与贴身丫环,倒像是丈夫与深爱的妻子。
白玉娇心底一暖,不由得笑了,轻声道:“一个人憋在心里,倒不如说出来。或许我还真能帮公子分忧解难呢,即使不能,相互谈上几句,说不定公子自己就想明白了。”
“那倒是,”梁文真认真道,“今日我打点生意之事,不料玉娇你竟等我等得睡着。念及日后生意若得扩张,不知会忙成怎样,心中游移徘徊。若获得财富的代价,便是要终日忙碌,永不得闲,那腰缠万贯,又有何意义?”
“话可不是这样说,”白玉娇呵气如兰,道,“有道是: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不见得放弃财富便会无忧无虑,想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之人,除了要忍受精神上极大的折磨,还要忍受肉体上的巨大痛苦。相较而言,公子所承受的,算不得甚么。”
梁文真听了,心中不由得畅快了些。人总喜欢拿自己的长处与别人的短处相较,大概就是为了追求这种优越感带来的自我满足吧?怎料白玉娇顿了顿,又道:“但依玉娇所见,凭公子的本事,倒是可以将此事处理得更为妥帖。”
“哦,如何处理得妥帖?”梁文真不由得发问。“那就要公子自己去想了,”白玉娇笑道,“一个人带了一头驴子上街去卖,他既可以骑着驴子去,也可以牵着驴子去,若他实在不怕麻烦,扛着驴子去那也是无妨。做同一件事,总是有不同的方式,我就不信公子想不出一个简单、轻松的法子。”
梁文真一听,脑中不由得灵光一闪,笑道:“玉娇果然是冰雪聪明,经你这样一提点,我倒是真的有些想法了。”因搂住白玉娇,下巴靠着白玉娇的头,睁着眼睛想事情。
听得白玉娇的一席话,梁文真不由得想到当代的企业。一个企业,建立良好有序的管理机制、制度,便可以操控一系列的业务运营,类似于封建帝制,“加强中央集权,实行分散管理”。如果将此思想运用到自己的生意上,一定会事半功倍。现代的企业,就如一台机器,各个部件机构各司其职,只要保证流动资金,好比机器的润滑油和动力,机器自行运转。最高的管理者不见得甚么事情都要亲历亲为。
梁文真回想起自己白天已考虑到的,要大展拳脚,就必须建立现代理念管理的公司,万事开头难,资金缺乏,人才也缺乏。现在又想,建立现代企业,第一步,便是要修筑办公基地。东京乃是皇都,物价颇高,地皮不菲,“长安米贵,居大不易”,梁文真自觉难以招架。原来时空中的现代企业,发展到一定时候,可以吸引风险投资,或者向银行贷款,实现快速发展。在此时此间,哪里有人投资。银庄倒是有,但对一个从阳谷来的外乡人,银庄又哪里愿意低息借款。
到底如何筹措?直接从清河阳谷押送资金?这可是个异常危险的举动:一路山长水远,山贼强盗难以避免;若用人不当,监守自盗,更是防不胜防。更何况抽调大笔资金,影响已有生意的现金流,十分地不可取。
思量再三,梁文真决定飞鸽传书给许良,从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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