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那一级组织,哪个文件规定不许?”郭拙诚正好从教室里出来,大声问道。
光膀子青年大喜,急忙追问道:“小子,你爸告诉你他同情右派,他支持农民分田地?”
郭拙诚知道这个家伙是想抓自己话语中的把柄,他自然很乐意通过这些家伙的口将这些“把柄”送到对方手里,就装着一副小孩子的样子说道:“是啊,我在家多次听到我爸说右派同志很可怜,很冤枉,我们应该多多帮助他们,虽然我们国家现在困难,但再困难也不能苦了他们々民分点田地也没有什么不好,让他们可以多种点菜,多种点经济作物,也是好事。难道我爸的这些事做的不对?”
光膀子和那个被郭拙诚扔出教室的学生对视一眼,目光里全是惊喜。
光膀子连忙说道:“对,对,不……我是说你说的对,你把你父亲的事说出来,说明你是一个思想觉悟高的好同学。对了,你爸还说什么了?”
旁边的舒校长急了,连忙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等下就上课了。”
光膀子瞪着舒校长说道:“姓舒的,你是不想活了吧?你这人不配当人民教师,不但同情右派,还竟然嫌贫爱富,说好的女婿说不要就不要了。滚!”
舒校长以前被学生批过,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想再替郭拙诚说话,但又不敢说出来,心道:郭拙诚这孩子以前那么聪明,那么机灵,今天怎么变得如此呆笨了呢?明知道人家是来抓把柄,是来找茬的,你怎么就顺着他们的话说,怎么把你爸私下在家里说的话说出来?你这不是害你爸爸吗?
郭拙诚似乎真的傻了,又说道:“我爸说的可多了。”
光膀子装出和蔼的样子,笑问道:“比如呢?”兴奋的目光显示他是多么的迫切,多么地激动:把柄啊,就这么容易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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