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障子门小心地拉下,深深扭头一看,本以为静静这时应该是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居然没人。
“耶?静静已经起来了?不能啊,我一直盯着门口呢,没见她出去啊?”
深深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往榻上一瞄,被子微微隆起,却不见人。
难不成……
深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抓住被角儿,突然用力一掀。
“啊!”
白羊儿似的一个身子,蜷缩在被底,拱着屁股,团成一团。
深深“啐“了一口,赶紧把被子放下了。可仔细一想,又忍不住一点点地掀起来,跟作贼似的检索着。
屁屁的位置垫着一块枕巾,隐隐有一抹殷红透出来。
看着那落红,深深鼻息咻咻,脸蛋儿也红了起来。白羊儿似的一个身子,粉妆玉啄的,她背对着床外侧,蜷着身子呼呼大睡,能够看到削肩玉颈上,乃甚光滑的粉背上,有一颗颗的“草莓”,想像着李鱼吻遍她周身的感觉,深深的身上也忍不住地痒了起来
。
“咦?静静屁股上没有胎记的呀,这是……”
是吻痕,还是揉搓的?
看着那粉团团玉润珠圆的一具美臀,上边居然也留下一抹暧昧的痕迹,深深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依旧不得要领,忍不住推了推静静。
“唔唔,嗯嗯……”
静静含含糊糊地咕哝了一句,扭了扭屁股,接着睡。
深深忍不了啦,放下被子,自已和衣躺上去,贴着她的耳朵:“静静,起来啦,快起来啦。”
“嗯……姐,别吵,好困、好乏啊,让我睡……睡……”
一句含含糊糊的话没说完,静静的意识又陷入了睡梦之中。
“睡睡睡,睡你个鬼啦。”
深深推她的肩膀:“昨晚怎么样啦,快跟我说啊,怎么样啦?”
“就那样啦,还怎样啦,别吵我,好乏,身子都要散了,让我睡……”
“嘁!恃宠而娇是吧?要不是姐姐让你,哪轮到你先拔头筹,现在就跟姐姐摆架子了……”
深深的语气酸溜溜的,好像打翻了一缸醋。
“没有啦,人家真的好乏啊,要……啊啊哈”,静静转过了身,探出一双光溜溜的玉臂,安抚似地抱住了深深,但眼睛却没张开,只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懒洋洋地道:“真的好乏……”
“这种事情,不是男人出力气嘛?庞婆婆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就躺在那儿就好了,啥也不用干,干嘛这么累?”
深深疑惑不已。
静静含含糊糊地道:“等你……跟他好上,你就知道了,什么都不干,也好累……好累……”
深深尤自不解,这个半吊子的理论派污妖王转着眼睛想了半天,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就会累。她贴近妹妹的脸蛋儿,仔细端详半天,吭吭哧哧地问道:“就只是累呀,那个……那个……那个的时候,舒服吗?”
“呼呼”
静静猫儿似的打起了小呼噜,深深气鼓鼓地隔着被子,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说拉倒,男人上了床,红娘抛过墙!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嘁,不用你说,人家早晚也会知道!”
深深与静静的世界只有那么大,她们眼里看得到的,就只有一个家、一个男人而已,而相对于杨千叶姑娘来说,就截然不同了。
她是女人,但如果她是男人呢?一位亡了国的皇子,殚精竭虑、含薪茹苦,一点点地经营、壮大着自已的势力,虽然复国的机会是那般渺茫,而且越来越渺茫,但他仍坚苦地跋涉着,永不言败,这样一位前朝皇子,给人的是一种什么印
象?
但她是女人,性别一变,她的所有付出,似乎就成了不值得、不应当。这不仅体现在旁人的看法上,由于这世界自然形成的对男人女人的不同分工,就连女人自已,有时候也是这样的看法。
就如杨千叶自已,她有时候也会想,自已这样的坚持究竟有没有意义,究竟是为了什么?但这种伤春悲秋,大抵只是一种情绪,尤其是身心俱疲时产生的一种动摇。
墨白焰、冯二止等一班宦官从小给她灌输的观念起了很大的作用,使得她秩嫩的双肩
第408章 不一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