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我来…”
屋内,庄非细细道来:“将军,贫人百姓虽受毒戮,情况颇残,可也全非唐传文之罪,要属下说,此为天祸…试想,若没有燕军西进,邺城无战,那些百姓也不会丢失家业,避祸于邺城,所以…这场毒戮之罪,邺城也应占据近半的罪果,而将军若要独罚唐传文,属下自认为不妥!”
“但事有先果,人有前位,我必须以祸首来揪罪,给贫人百姓一个公道…”
“公道自然有,但不是将军,也不是唐传文!”说到这里,庄非近前低声:“将军,您知道毒戮的事唐传文暗行做的,府牢中的陆言也知道,可那些贫人百姓不知道,况且贫人百姓只认军行,而不分其所属,因此某的办法便是…迫压陆言,以陆言之名请罪邺城百姓,同时辅以唐传文这个北安军参将首尊之人来从罪,那时贫人百姓就会明白,原来是燕军搞得鬼,北安军因救助不慎,才酿出此祸…”
乍耳一听,庄非说的十分有理,可再转念一想,林秀摇头:“此法最大疏漏就是…陆言乃江淮陆氏名望,其声威高厚,这般糟践名望的事…他断然不会应…”
“将军勿怒,某有法子逼他认罪…”
“哦?士郎直言即可!”林秀已然被说动,庄非附耳,须臾后,林秀点头:“尔说的不错,陆言乃名望之人,可身死,却不能于麾下不顾,本将既然利弊双出,他自会权衡!”
第四百三十一章罪引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