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过去。”
闻言韩朴却忽然精神起来,笑道:“我敢打赌,他这会儿肯定还没吃!”
琴歌不以为然,道:“余生这样的人,没有意外的时候,生活应该是极规律的……”
韩朴打断道:“你这就不懂了,这世上,有些人多少年都是一个人吃饭,但等他尝过和别人一桌吃饭的滋味以后,就下意识的不想再一个人用饭了……他现在肯定还等着呢,你要不信,咱们打赌?”
琴歌看了他一眼:“赌什么?”
韩朴很有气势的拍掌,道:“谁若是输了,就亲手为对方做一桌饭菜,如何?”
琴歌慢悠悠道:“你的饭做的比厨娘好?”
&怎么可能,不过……”
琴歌打断道:“那我为何要和你赌?”
韩朴一噎,片刻后道:“琴歌。”
&
韩朴翻了一个白眼,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有时候真的特别无趣?”
琴歌大笑,道:“这句话倒是说对了……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让别人觉得我有趣。”
又道:“既然你说余生还未用饭,我们带回去同他一起吃?”
……
第二日,秦都许多人都被一阵浓烈醉人的酒香惊醒。秦人自认最好烈酒,但是却连听都没听过,这世上有这种只闻闻味儿就让人欲大醉三天的美物。
质子府外,挤满了被酒香吸引来的人群,质子府中,琴歌一手执剑,一手执壶,仰头从壶嘴接住一道酒线,满意的叹了口气:“这才是酒啊,只可惜浓烈虽有,香醇却还差的远,日后还是自己酿的好。”
他毫不怀疑自己能酿出这个世上前所未有的美酒来,酒和剑,这两样东西似乎是深藏在他灵魂深处的本能,只是显然酒这一项技能解封的更加容易些。
酒过半熏,琴歌一跃而起,长剑横扫,醉意朦胧中,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琴歌哈哈一笑,仰头将壶中美酒一扫而空,酒壶随手一丢,然后寒光乍起……
片刻后,不知道从何处晃悠回来的韩朴眼睛一亮,道:“好剑法啊!来来,我陪你过几招!”
下一刻化为惊怒:“喂!你玩真的?”
紧接着,一连串的惊呼声、惨叫声在小院中响起。
&停停!要出人命的!”
&输!我认输!不打了!”
&歌!琴歌!我韩朴啊!看清楚了,我是韩朴,韩朴!别打了!真的不能再打了!妈的,你还打!”
&生!余生!你死哪儿去了!快点来救命啊!”
“……”
……
十日后,小院的大门紧闭,依旧鼻青脸肿的韩朴和余生并肩坐在房梁上,看着在小院天井中练剑的琴歌,叹气。
&说,一样的酒,为什么有的人喝了就跟吃了仙药一样,有的人喝了却只能把自己灌成一滩烂泥?”
余生将酒葫芦递给他,道:“你再试试?”
韩朴接过葫芦,犹豫了一下打开,再犹豫了一下又盖上,叹道:“我还是等我一个人的时候悄悄的试吧!”
他很怕自己像几天前一样,飘飘然、熏熏然,天旋地转中忽然感觉到一种有我无敌的寂寞,于是拔剑指向半醉半醒的琴歌:“琴歌,来战!”
再然后的两天,他对着镜子都认不出自己来。
又道:“真没劲,他喝醉的时候,几招把我打趴下,他清醒的时候,我几招把他打趴下,想好好过几招都不行,余生,还是我们两个来打吧?”
余生摇头道:“我的武功只适合杀人,不适合打架。”
韩朴扭头瞪着余生——他才是刺客好吧,这句话应该是他的台词!你抢词了知不知道?
余生被他瞪的莫名其妙:“怎么?”
韩朴默默扭过头去,问道:“你喝过汤没有?”
余生道:“喝过。”
韩朴心情大好,嘴角一翘,随手掰下一小块瓦片砸在琴歌身边的树上,正要说话,只听余生道:“前几天你带回来的,还有……很小的时候——应该是喝过的吧?”
韩朴脸色的笑容顿时僵住,琴歌收剑回身,问道:“怎么?”
韩朴举起双手,笑道很
23.世界二 公子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