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的姿态,邓关凤她温声细气地叮嘱伍小菲多吃点,而她则熟练地捻起了刀叉,悠然自得地切割着面前那一份六百多块一份的牛排,在切下一小块后,缓缓地塞进嘴里,又轻轻抿了一小口红酒,她睥睨着我:“有什么事,也可以边吃边说,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对着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白眼狼。”
我轻笑:“虽然我从小到大没什么教养,但我也知道食不言寝不语。”
被我这么漫不经心地怼回去,邓关凤的脸色有浅浅的尴尬,可这些别扭的情绪很快烟消云散,她很快又悠然自得快意地享受着面前的美食。
自从邓关凤伍小菲进来后,就没开过口的吴一迪,他侧了侧脸,给了我一个类似鼓励扶持的眼神,而我径直丢他一个无所谓的浅笑。
大概半个小时后,邓关凤和伍小菲吃饱喝足,她们的脸上神同步地露出吃了白食无比满足的神色,最后还是邓关凤率先收敛起来,她抽来一张纸巾优雅抹嘴,老神在在的开腔:“白眼狼,你让我带小菲过来,我们过来了。你让我们先吃东西,我们也吃完了,你的关子卖够了就好撂亮堂话了,我下午还得带小菲出去打牌,没空在这里跟你瞎耗。”
没马上搭上她的话茬,我敛起那些毫无情绪的笑意,我干脆地拉开包包的夹层,把那一小踏伍小菲给我泼天那水的证据往桌面上一甩。
脸上露出疑云,邓关凤皱起眉:“这是什么?”
我神淡气定:“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急急忙忙抓过来,邓关凤手忙脚乱地翻起来,慢慢的她的手抖得更厉害,唇发白,她猛然地抬起眼帘剜了我一眼:“人渣,你从哪里捏造出这些东西来陷害你妹?”
将半盏目光落在伍小菲的身上,我斯条慢理:“你可以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她有没有曾经在国际大厦的停车场给我泼过天那水。”
与我对峙不过十几秒,伍小菲的脸白如纸,她的眼眶先是微微一红,到后面红成一片,她很快眼泪涟涟抓住邓关凤的手臂,她一副我见犹怜梨花带雨:“妈,你一定要帮我!伍一这个小贱人,她就是妒忌我,见不得我好,她怪我,她觉得因为我的存在,你才不管她。妈,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在那个演艺班,那个老师说我最有希望红,我这个时候要有点什么事,我后面的前途就全毁了。妈,你一定要帮我。”
在伍小菲的泪水涟涟下,邓关凤的嘴角抽搐着,她没马上逼问伍小菲到底有没有做过这档子事,她轻拍着她的手背极致抚慰,转而用更怨毒的眼神剜着我:“狼心狗肺的家伙,你早晚该遭雷劈!”
我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冷待,也对她心如死灰,所以她现在这番不问青红皂白的辱骂,对我而然,无效。
沉静如水,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冷不丁的,坐在我身旁的吴一迪,腾一声站了起来,他的大腿不慎撞在那张质感特好的餐桌上,带来一阵清脆的响声。
出于条件发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弄得身体徒然一颤,禁不住抬起眼帘去扫视着吴一迪。
只见他的眼眸里,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着,他像是淡淡然地瞥了正在哭泣得正浓的伍小菲,他的语速放得很慢:“你哭什么哭?”
有一股莫名的震慑力喷发冲破牢笼,伍小菲像是被点了穴似的,猛然地止住了哭泣声,屏住呼吸,她小心翼翼地跟吴一迪对视了一眼,急急忙忙地收回了目光去。
护犊到了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邓关凤,看到自己的心肝儿被吴一迪这么一个惊吓,她不乐意了,转用眼神扫射吴一迪:“你谁啊你!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接上邓关凤的视线,吴一迪的声音淡薄如旧:“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眼里,你连一条狗都不如。该遭天打雷劈的人,是你。”
双手支在餐桌上,吴一迪稍稍敛眉,他用席卷全场的气场,缓缓再说:“刚刚伍一说什么,你没听懂对吧?那我现在给你重复最后一次,你身边这个娇滴滴的女儿,她涉嫌在地下停车场对伍一泼天那水,如果伍一那天不是老天开眼得到朋友的适时救助,她早已经瞎了双眼。现在你这宝贝女儿,犯罪证据就摊在你的面前,如果伍一用这份资料去起诉她,她不坐个五年,也得进去蹲个三年。你当然可以叫嚣着伍一
344真正该遭雷劈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