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
至少，在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把一切欠自己的东西，都还给了自己。
唯一遗憾的就是……还给自己的时间太晚了，自己没有多少日子了……
王辰没有开口让莫大根放自己下来，他的头斜靠在莫大根的肩膀上面，在他的脸上，泪痕交错。
这是……自己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到浓浓亲情包裹的日子。
这个感觉，让他忍不住泪水，让他忍不住想要哭出声来。
在一个不远的地方，两个人在那里。
一个女人站在，一个男人蹲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腿之间，隐隐有着非常哽咽的声音传了出来。
姬秋韵蹲在地上，伸出手缓缓的抱着莫妖孽，牙齿咬着嘴唇，笑着说道：“这不是应该高兴的日子吗。”
莫妖孽缓缓的抬起头，用着充满泪水的双眼看着姬秋韵，他的双手死死的握在一起，甚至手指甲都已经穿破了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他声音哽咽的喃喃道：“是啊，值得高兴的日子，可我对不起小笑，我对不起爸爸，我是一个混蛋，我不配做人子，我不配做人父，他们在受苦的时候，我在享福，我恢复记忆了，可我依旧没有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姬秋韵抱着莫妖孽，安安静静的他说着很多很多事情，很久很久之后，姬秋韵笑着笑着说道：“可你这么做，不是为了你自己啊，你失忆，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你难道不苦吗？
而你恢复记忆之后，你也需要作出种种你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你需要保护他们，这难道不是一种责任吗……”
另外一个地方，天子衿看了一眼周老怪，眼中也有着丝丝泪花闪现，她朝着莫妖孽那里看了一眼，轻声问道：“你把他们带进来的？”
“他还需要我带？”
周老怪摇了摇头，指着远处的莫妖孽，轻声的对天子衿说道：“莫家代代都会出怪物，莫大根如此，王辰如此，莫妖孽更是如此，他蕴含着的力量……远远超过所有人想象。”
说到这里，周老怪语气一顿，叹息的说道：“或许正是因为代代出妖孽，所以上天给了他们无数的折磨吧，不过现在好了，终于功成圆满了。”
(本章完)
第1088章 功成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