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桥来桥上走脚踢脚下消,让我的仇敌们一块来吧!难道我会怕这些人吗?”
“你又狂妄了,少树敌才是长命之道。”老人劝诫凌旭照说。
“啊哈!”凌旭照不再与老人说话。
破马车继续在难行的狭窄山道艰难而行,渐渐天色灰黑了下来,周围还升起了阵阵白雾,马车才爬到半山腰但已无法再行进,老人在马车轮子下垫了几块大石头以阻止马车掉下去,把马解开放马去附近吃草。凌旭照继续在车厢内疗伤疗毒,虽然进程缓慢但他还是快要把自己的脚治好了,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驱走体内两股剧毒,只能与剧毒展开你破坏我修复的拉锯战。老人则在一旁拿出悍烟管抽烟。
正当此时凌旭照再度听到暗器破风发出的破风声,破风声细小如无,但他早已全力戒备所以依然听到了。“快防御,钉雨再临。”凌旭照大喊一声,边喊边跳出了车拔出了背上剑型铁严阵以待。
老人闻声连忙跑到了他放出吃草的劣马旁。
凌旭照声方尽,无数钉子如雨一样从天而降,密集的钉雨无法闪避,凌旭照只能全力挥动剑形铁形成绵密剑网以抵挡威力巨大的钢钉。一旁的老人竟也身怀绝技,双掌连发,发出强悍掌气将从天而降攻向他和他的劣马的钉子尽数弹开。倾刻之间被两人挡下的钉子已在两人附近形成了小山,挡下几波后钉子雨又停了。凌旭照与老人皆累得气喘吁吁一身是汗。稍作休息凌旭照就运起武当梯云纵跳到了空中想看看是谁袭击,但他跳到空中后依然是什么也没看见。因为真气不足难以维持梯云纵,他马上又从空中降了下来,开始回复真气。他还尚未回复好真气天上又再度降下钉子雨,这次落下的钉雨比之前的钉子大上许多威力也更大,他从钉子与剑形铁的碰撞中知道了这一情况,他马上变换剑招,剑招如枪招,以点对点集中剑气对上钉子,这一次他打得更累了,从剑上传来的冲击震得他双手发麻。一旁的老人更是难支,他手上无凌旭照一样坚不可破的剑形铁只能凭一双肉掌强接钢钉,而他的武功也没凌旭照高深,人又老没凌旭照这么强的回气能力,没有挡下几个钉子已是不支,无力挡钉子之后他以自己的双手作盾挡下了击向他要害与马的钉子。这波的钉子攻势猛烈但持续时间短,挡下这波攻击的凌旭照双手因不停用沉重的剑形铁发岀刺击与剑钉相击造成的冲击波影响已难以抬起,老人则更惨,双只手之上被无数钢钉贯穿血流不止,形同两根杀了无数人沾满鲜血的狼牙棒。
“老丈快走吧!”凌旭照喊道,“与马车一起从山道上掉下去未必会死,但继续呆在这里必然会死,不会被累死也会钉子钉成刺猬。”
“你小子说得对,好我马上开车。”老人因为体力透支加之流血过多所以有气无力地说。
“老丈你还能赶车吗?”凌旭照从老人的声音听出老人受伤十分严重。“用不用我替你赶车?”
“不碍事的,我尚能支持,还不用你帮。”老人说,“再说了小子你自己也受伤不轻,更别说这世上哪有让顾客赶车的道理?”
“那好吧!我们要快跑了!”凌旭照见老人还在拼死坚持便也不再多言,直接坐上了车。
老人将劣马牵回套回马车上,提起身体余力踢开了挡住了马车轮子的石块。坐上车后抽了劣马一下劣马就飞跑起来了。为了不掉下山涧,老人将马赶到接近山壁的地方跑。劣马似知自已与主人处境危急,马车上三人的性命全系在它一马身上,奔跑之速不亚于千里良驹且不在像之前一样休息一会跑一会。见劣马跑得飞快老人暂时放下来心,他知自己不能拔出钉子否则将血流不止,他只好先封住了双臂的穴道不让血再流出以防止流血带走他的体力。
坐在车厢里的凌旭照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双手酸麻久久不退可能有好几个时辰难以运使剑形铁,他的双足本来快要痊愈了但在接了两波钉雨后又开裂了。
老人与凌旭照的伤势已让他们短时间内难以再挡钉雨,而钉雨却不知几时会来,两人皆怀着忐忑的心情坐在马车上。在两人被笼罩在不知几时会来的钉雨的阴影下的时候,发挥超常的劣马已经用风驰电掣的速度将两人拉上了山顶。山顶上不同于山下的烟雾缭绕,山顶上风清月明,可以清楚看见天上的明星。练成上乘内功本该无惧寒暑的老人,却被山顶上的冷
第29章 二十九: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