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岁月的流逝会愈渐痊愈,它反而会越烂越大,变成一道根本触碰不得的疮口。我也知道自己对臻儿有些紧张的过了头,但是我管不住自己,或许,哪天我一蹬腿过去了,我们两个就都解脱了。”
程牧游站起身,冲段知行深深行了一礼,“岳丈大人,我此次来汴梁,就是要治愈您心口的这道疮口。”
段知行愣住了,“我知道你医术高明,可是心病又怎会有药可医?”
“您之所以郁郁不乐,对臻儿千般小心万般呵护,皆是因为害死毓儿的凶手没有抓到,若是凶手归案,想必能就此了却您多年来的一桩心事。”他略顿一顿,“不瞒您说,新安城最近刚发生了一起案子,死者的模样和毓儿当年很像,我想趁此机会抓住凶嫌,为毓儿报仇。”
段知行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他一把抓住程牧游的胳膊,“贤婿,你的意思是,你要重新调查毓儿的案子?可是当年,当年开封府查了数月,也没有抓住害死毓儿的真凶,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六年,证据早已湮灭,你怎么破解这起案子啊。”
程牧游神色坚定,“我也不知最后的结果会是如何,但是,我一定要试上一试,现在,就请您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一点不落的全部告知于我吧。”
段知行抹了把老泪,“六年前,毓儿和臻儿现在差不多年纪,也就是这个刚入暑伏的时候,有一天,她去找她的姐姐,也就是你夫人。”
第六章 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