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完全可以让代表们直接推举他呀,为什么把孟客推出来?而且孟客被推出来后,最后得票并不高?”翟炳德说。
“是啊,这也是让人想不通的地方,兴许只有樊良本人才知道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谢长友无奈的笑笑。
“诡异!”翟炳德想了半天,才说出这两个字。
“您准备怎么安排孟客?”谢长友问道。
“没想好。”翟炳德实事求是的说道。
“经过了这次事故,江帆会不会和孟客之间产生什么不和谐的因素?”谢长友继续问道。
“按江帆的态度来说不会,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江帆,这个干部身有一种理想色彩,稍加锤炼应该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干部。他很有雅量,也很明白。我担心的是孟客,毕竟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尽管得票不多,但也说明了他有一定的群众基础,难免在以后跟江帆合作,产生嫌隙。”翟炳德也有些忧虑。
“是啊,亢州是经济发达的县级城市,市长和副市长闹意见的话,会影响发展大局的。我担心这次选举会影响两人的关系。”
“嗯,我也担心。”翟炳德点点头说。
“我的意思是把孟客调开,往提一格。”谢长友说。
“他现在分管着开发区和城建工作,别的都还好说,目前这两块工作江帆还有些离不开他。”
“开发区需要他协调的是征地,一期征地工作已经基本结束,二期很快会进行完,城建工作说是问题也不是问题。”谢长友说道。
“如果没有这次候选人的事,他们两个还真是配合不错。”翟炳德很欣慰的说道。
“亢州目前是什么意见?”谢长友试探着问道。
“樊良什么都没说,即便有什么想法,他也不会轻易吐露的,我那个老领导,唉——”翟炳德叹了一口气。
谢长友笑笑,没有说什么。
“他不主动提出处理意见,是想把问题交。如果把孟客拿走我还真担心那里的政府工作会受到影响。”
“看来,您对亢州还是厚爱一层啊。”谢长友说道。
翟炳德不再说话。
谢长友又说:“我还是想再啰嗦一句,尽管目前亢州有些工作离不开,但是要是等到他们俩有嫌隙了再分开晚了,这可是您着力培养的两个干部。”
翟炳德想了想说:“你说的不无道理,把他放到什么地方呐?”
“市直单位一把没问题。”
“孟客在亢州表现的不错,有思想,懂配合,肯干事,这样的年轻干部我还是想放在下面,希望他们能够造福一方。”
谢长友点点头。
翟炳德又说:“据你的观察,江帆目前怎么样?”
“呵呵,这个您我心里有数。”谢长友笑着说道。
“我开始让他来当市长的确有点冒险,担心他挑不起这个担子,担心他太嫩,不能跟樊良很好的合作,还担心年轻人理想色彩太浓,工作不务实……但是现在看来苗头还不错。”翟炳德轻松的说道。
“您是慧眼识英才啊,我看这个孟客同样不错。”谢长友说这话不是恭维。
“是啊,其实对于孟客我开始也是准备让到直接到下边,总觉得还有些不放心,这样把他放在政府办了,看来,他到亢州能很快适应角色,跟在政府办的历练是分不开的。”
“那是。”
锦安市委一二把手,对亢州这次选举出现的问题,交换了各自不同的看法,最后达成了一致。
几天后,孟客被翟炳德叫回,寒暄了几句后翟炳德问道:“这次选举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到捣鬼,你心里有数吗?”
孟客想了想说道:“这个,我没跟任何人私下探讨过,我怀疑是张怀,并且似乎江帆也这样怀疑。”
翟炳德点点头。
孟客又说道:“但是我后来看出张怀似乎很紧张,当江帆当选的时候,他是真心实意向他表示祝贺,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的虚情假意。”
“哦?”翟炳德看了孟客一眼。
“是的,而且樊良从始至终都是临阵不乱,和我谈话的时候也很诚恳。不满您说,这事我也琢磨了很长时间,但是琢磨不出所以然来。”孟
207、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