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赵成他们怎么可能会同意,当即便引来强烈的反抗,就连有的管事那儿也觉得木槿这是在胡闹。
家丁那儿更加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家丁那儿是派不上用场的,那么木槿就只能拜托司徒了。往后退了几步,木槿喊道:“司徒。”
始终站在那儿的司徒听了木槿的喊话后当即便动了手,往前一步一手擒下黄志昌。
黄志昌只不过是个寻常的公子哥,这平日也是肩不提手不扛的,哪能是司徒的对手,不过一下的工夫便被按下。
事先就已经叮嘱过的,司徒这下的手可不轻,如此一下直接将黄志昌的脸色都弄白了。
那白得都没有血色的脸,加上司徒的刻意不控制力道下的哀号,已经有人受不了。
二夫人喊道:“快松开。”
而赵成则厉声喝道:“松手。”
两人几乎是同时喊出这样的话,就连神情上也有难掩的心疼和担忧。
木槿这样实在过分,如此的步步紧逼分明就是不给他活路。若是不压下这个小子,他一生的心血今在这儿,也就到头了。
那一声厉喝之后,赵成径直走到正中说道:“够了,荒谬,实在太荒谬。在老爷的忌辰上,大少爷您怎可这般污蔑老奴。那边的那人,马上松开你的手,你并非我木府山庄的人,谁许你在这儿胡闹的。来人啊,马上把那人给我拿下。”
说完便指着司徒。
这大总管是真的怒了,那些当下人的虽是楞了一下。不过在赵成的怒火之后,竟然是真打算上前。
可方才挪了几步便被木槿给制止,一眼扫了过去,木槿说道:“谁敢。”
这一声之下。那些家丁也不敢妄动。冷冷扫过之后,木槿看着赵成说道:“成叔,这是我的人,怎么?算不得木府山庄的?”
“这样的人,我从未见过。如何能算是木府山庄的人。”
“成叔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堂堂大少爷,莫非连要个人,都要经由你的同意。”
已然便是杠上。
木槿的言语根本不是以前的他会说的,不住的摇着头,赵成说道:“疯了,大少爷你也疯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当初,当初从马背上摔下的时候大夫便说过,大少爷伤在脑子。当时我还不信呢。现在看来,大少爷你是真的疯了。来人啊,快拿下那人,顺便请大少爷回房。”
赵成是打算用自己多年的余威压制住现在的场面,不过如此混乱的情形,已经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压下的。
金世家那儿可不会同意,而木槿这儿更是态度坚决。
直接沉下声说道:“谁敢动,少爷我还没死呢。”
单单论气势,现在的木槿可是半点都不会输给赵成,家丁们自然是不敢在妄动。
站在赵成对面毫不掩饰的直视他的双眼。木槿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有没有疯自己清楚,现在在做什么,我心里也明白。既然大家各执一词,那么便一口气做个证明。若是到时候真的证明林灿是诬告的话。那么要杀要剐,少爷我悉听尊便。”
最后的几个字,几乎将所有的劲都使出来。
木槿是认真的,所有人都知道。
若是到最后真的发现一切都是误会,这位大少爷便会承担起一切的责任。
看着木槿现在眼中的坚定,没人敢动。
趁机冲着采莲使了个眼色。会了意的丫头赶忙端着盛了水的碗走了进来。端着那碗水径直走到司徒跟前,随后奉上。
滴血认亲,木槿现在要的便是滴血认亲。
古人有云,若是亲子血滴入水中便可相融,反之便无法融到一处。
林灿不是说赵成同二夫人有私情?赵成不是说他们是清白的?大少爷不是疑心黄志昌与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只需要将那血滴入这水中,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将那水奉上,采莲端着水站在那儿。司徒手下的黄志昌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那样被他压制着。一只手稳稳的擒住黄志昌,司徒空出另一只手从袖口内顺出一柄锋利的短刃。
用这短刃在黄志昌的手腕上划过。
短刃上沾了黄志昌的血,将那短刃移到碗上,血顺着倾斜的短刃缓缓滑至底端,最后
第一O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