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谁就能掌握这个江湖的命途。”
“好啦好啦,你就不要没完没了的,赶快杀掉这三个人,楼主还等着我们呢!”坎哀天打断巽惊天道。
“呵。”巽惊天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小哀,你还是这么性急啊。你放心,他们跑不掉的。”
南宫荻蓉惊疑不定,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打算,她只能紧紧地握着自己手中的青钢剑,紧紧地盯着巽惊天的一举一动。
巽惊天优雅地抬起了手,他身后的两匹大宛良驹前蹄抬起,猛然长嘶,两蓬鲜血从马颈部位直洒出来。紧接着“嘭!”地两声,两匹身高膘肥的大宛良马就倒在了南宫荻蓉的眼前,再也不动。
“哼。好一手‘风镰斩’,你还是这么爱秀。”离恨天不知何时已点倒了瑾兮,双手拢在身后,来到了南宫荻蓉的后边。
“彼此彼此。”巽惊天优雅地笑着,对南宫荻蓉道:“南宫姑娘,还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南宫荻蓉回眼见瑾兮虽然倒在地上,但只是穴道被点,并无性命之忧。她素来果决,已知此刻再难脱身,长剑立时攻向巽惊天左肋,一面高声对叶啸天道:“快走!”
叶啸天亦知自己难敌摘星楼三天联手,龙脊剑接连“七星破空”、“剑影连波”、“十里梵音”三招,逼退坎哀天,双足一点,运起轻功朝东疾行。
巽惊天轻巧避过南宫荻蓉长剑直刺,撇头望了叶啸天的背影一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痴儿,逃不掉的。”
南宫荻蓉见刺他不中,急忙又进一招“白云出岫”,离恨天早已抢上,大袖在南宫荻蓉剑上一拂,荻蓉只觉虎口一烫,青钢剑已然歪开。她再抬眼看时,巽惊天已消失不见,她惊愕之下,似乎忘记了离恨天拍来的那一掌,正打向自己的胸口。
叶啸天出自点苍,轻功造诣不妨,不多时已奔出了数里。他呼了一口气,正想缓下步伐,就听身后巽惊天的声音响了起来:“叶兄的轻功,确实很好呀。”
叶啸天急忙转身,只见巽惊天站在道旁的一丛麦苗上,那麦苗轻软无比,如何能承受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那自是巽惊天轻功所体现的功力了。叶啸天紧了紧龙脊剑,他知道自己这次碰上对手了,一个疏忽,很可能就会命丧此地。
“动手吧,不用磨磨唧唧的。”叶啸天道。
巽惊天摇了摇头,似乎是怜悯一般地微微笑了笑道:“想和你动手的不是我,而是她。”他话刚说完,一道白影就从他身后窜了出来,两根银白色的峨眉刺如两条白龙,直戳向叶啸天双目。正是摘星楼八天之一的坎哀天到了。
叶啸天长剑一格,右手点向对方“风府穴”,心想道:“这小孩儿不过十一二岁,轻功不弱也就罢了,不想长力亦久,这可糟了。”
叶啸天和坎哀天又拆了十数招,巽惊天忽然说道:“叶兄啊,你就忍心让南宫姑娘孤身一人落入我们的手中么?”叶啸天本是焦急,无暇去想南宫荻蓉,此刻被他一提,心知她已然落入了摘星楼手中,心神更是大乱。
“中!”坎哀天娇咤一声道,右手峨眉刺抽回时候,刺尖已染了一抹鲜红。叶啸天左臂受伤,出剑速度受到限制,而坎哀天又以迅捷招式为主,不免连连后退。坎哀天又是一声:“中!”,叶啸天左腿已被刺伤。两人再拆数招,坎哀天又连说了三次“中!”
叶啸天负伤五处,情知再难抵敌,转身要以“涤沧浪”的步法脱身,不想后腰又中一刺,这一刺刺得甚深,又是要害部位,叶啸天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坎哀天正待再刺他后心,叶啸天右手随手抓住一把烂泥就朝她身上扔去。“咦!好脏!”坎哀天惊叫一声,急忙后退闪避。她一身白衣,自然不愿被烂泥打中,也不敢用峨眉刺去格,生怕烂泥一溅,溅到自己的身上。
叶啸天趁她一退,双足急点,他知道坎哀天一退,巽惊天就会接上,自己的“涤沧浪”步法尚未练熟,只怕难以甩开这轻功如鬼魅一般的巽惊天。
果不其然,巽惊天飞身而至,笛交左手,右手手背处忽然突出一刃,猛削向叶啸天肩背。这兵刃正是方才击杀南宫荻蓉二马时候的镔铁拳剑。
叶啸天脚下踏出“涤沧浪”步法,身子一扭,那拳剑便从他面
第九回 山月不知心里事 节六: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