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铁锤走了过来,戒备的质问道。
“我找洪师傅。”
“你找我师父做什么?”年轻人表情还是一副戒备的模样。
“我又一把锡壶,嘴坏了,想请洪师傅给看看,能不能修补一下?”冷锋解释道。
“你是来修壶的?”
“对,对,我是慕名而来,听说洪师傅是锡壶名家,传承七代了,我这是一把古壶……”
“我师父从来不替人修古壶,对不起,这位先生,你走吧。”
“不修古壶,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我师父立下的规矩,也是洪家制锡的规矩,只做新壶,不修古壶。”青年解释道。
“这,我好不容易,大老远的来了,总让我见一下洪师傅,说两句话再走吧?”冷锋眉头一皱,有些不甘心的道。
“我师父病了,不见客。”
“病了,我是个郎中,我可以给洪师傅看病,真的,小剑……”
曾仁剑将冷锋行走的招牌扛了进来,“专治疑难杂症”的布幡子,迎风招展,吸引了满院子的人目光。
“师弟,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师父生病了,正静养呢。”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过来,龙行虎步,一看就是这院子里五六个人的头儿。
“师兄,他是个郎中……”
“郎中怎么了,师父的病,镇上的罗大夫都不行,他一个野郎中能有什么本事?”
“这位兄弟说错了,我虽然是个郎中,但不是野郎中,别人治不了的病,并不代表我治不好,我是慕洪师傅的名而来的,就算他不肯为我修复古壶,我身为郎中,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
“师兄,不如我们请这位郎中试试,师父的病不能再拖了!”
“师弟,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就敢让他给师父治病?”师兄不悦的呵斥道。
“师兄,罗大夫都说不行,师父都病成这样了,何不死马当活马医?”这个时候,院子里干活的其他四个人也都围了过来。
师兄还想坚持,可是师弟们一个个都殷切的望着他,他要是不答应,这师兄弟的情分就伤者了。
“好吧,就让他试一试。”
冷锋微微一点头,做大夫的有讲究的,若是主家不求,是不能出手的,这并非做大夫的医德,而是古训。
“我先声明,本郎中的诊金可是非常贵的,若是付不起的话,就不要请了。”
大师兄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郎中,你要多少?”
“治好了,付账,五块大洋!”冷锋一伸手。
“好,只要能治好,给你五块大洋又如何?”
“那就一言为定。”
堂屋进去,左边的房间内,一张木床上,冷锋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身上盖着薄被,气息很微弱,脸色苍白,双手自然下垂,微微有些用力抓起。
一个少年在床前照顾,不停用毛巾擦拭中年的人额头。
“小浩!”
“大师兄,诸位师兄。”
“这位是我师父独子,大名叫洪浩,我师父洪天南。”大师兄代为介绍道。
“你好。”冷锋冲洪浩点了点头,“我姓郝,叫我郝郎中就可以了。”
“这么热的天,病人怎么还盖着被子,我看他似乎还发着高烧……”冷锋上前来,作势就要掀开被子。
“郝郎中,慢!”大师兄一看,急了,上千摁住了冷锋的手,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惊恐。
“怎么了,有问题吗?”冷锋嗅了一下,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儿,这不是病,是受伤了。
“郝郎中,您看病就是了,被子就不用掀开了,我师父他吩咐的,不让人掀开他的被子。”
“这位兄弟,你师父得的是什么病,大热天的,需要捂着被子,你就不怕他热的了中暑?”
“是呀,大师兄,师父为啥要盖着被子……”
“对,这么热的天,师父本身还发着烧。”
“就是……”
“郝郎中,能借一步说话吗?”大师兄紧张的额头上一颗颗黄豆粒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显然是内心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冷锋点了点头,与那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又一个重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