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它是绝望，亦是恐惧。
也许那些战栗与颤抖，会出现某些苍白的虚假。
但是那些灾厄的阴影所投下的区域，是一定会面临苦难与折磨。
易秋摸了摸光头，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与灾厄之力的契合所在：
因为位面核心的刚性需要，他并不介意毁灭那些邪恶的位面。
而作为灾厄的呈现方式，世界的毁灭无疑是其中最为残酷和强烈的一种。
每当易秋毁灭一个物质界的时候，他将能够从这一行为中得到灾厄之力的增益。
从某种角度来说，那些强大和特殊的力量，它们是不会选错自己的传承者的。
就像命运之河，从不会青睐一个即将跌入低估的存在。
是烟火成就了火星，亦或是火星造就了烟火，有的时候，很难去诠释这两者的关系。
但是就如同灾厄之力的表现形式一般，它或许会干扰到某些意志脆弱的存在，让他们开始坠入毫无底线的邪恶深渊。
只是对于易秋而言，那不过是他又一次的抉择罢了。
对于他所认可的价值观念来说，并不是邪恶的力量便应该摒弃。
这其中有太多可以分析和解读的东西，一如哲学那令人一想便觉得云里雾里的定义一般。
易秋看着下面因为那头灾厄之龙搅动的风云，而引发各种连锁反应的物质界。
他能够察觉到某些强大而隐晦的注视，易秋知道那是这个位面某些神祇的目光。
以这个位面所表现的强度来看，易秋估计这个位面的神系应该算是颇为强大的。
但是是否存在真神，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就红发女士之前的表现来看，概率并不怎么大。
想了想，易秋决定离开了。
尽管本土神在异域显得颇为乏力，但是在本身的位面之中，其拥有的力量和权柄与真神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随着易秋的离开，一个面色苍老的人类老者从虚无之中移动到之前易秋和红发女士所在的区域，他看着尚未散去的战斗余波摇了摇头。
看来不是他们……
老者在心里默默盘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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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 镇魇（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