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坏蛋,是个好女人。”
“可是他说见过我,说我是大坏蛋。”
“他是醉鬼,在醉鬼眼中除了自己是好人,其他人都是坏蛋。”
“那你为什么要将他踢飞?”
无生忽然盯着、戳着漆黑的夜色里,不远处渐渐已有人喘息,痛苦而寂寞的那种喘息。
“也许他实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好好去投胎,重新再做人。”
小蝶吓一跳,吃惊的盯着无生,“你想要杀了他?”
无生不语。
盯着、戳着骰子那几个面,几个面都是六,没有其他的点数。
这家老板也是爱赌爱的发疯那种。
他忽然不愿看那人一眼,走进赌坊。
这里没有什么变化,十几个赌鬼伏在桌上盯着雪白瓷碗,里面的骰子骨碌碌转着,他们一生的岁月也许就要在这骨碌碌转动下消磨掉。
无生盯着这几个人的模样,忽然想到了剑神。
剑神金御博。
他的老头子岂非也是这样?骰子、牌九、麻将,这三样岂非已占据了他的心,他的魂。
那位老人的一生岂非就这样走了下来,也许进棺木的那一刻,手里还会抓着骰子,随他陪葬的这三样东西也少不了。
无生叹息。
这里的赌鬼犹在赌博,一个少妇却在不远处嚎哭。
抱着一口棺木嚎哭不止,这是谁的棺木?
少妇的边上还有两个孩子,桌上的银子已不见,孩子显然已晕眩了过去,似已无力再哭。
无生走了过去,盯着、戳着老板。
老板陪笑着,却没有一丝笑意,“这就是天意。”
棺木在阴暗的拐角,那里没有灯火,灯火明亮的地方只有赌桌。
别人的死活并不能影响到他们赌博,因为他们都是赌鬼。
无生不懂。
老板说的天意是什么意思?
骰子在雪白瓷碗里叮铃铃的响着,一双双眼睛盯着,骰子在舞动,欢叫声也很热情。
有的人在叫大,有的人在叫小。
一个脖子很粗,腰肢极肥的矮墩子走了过来,盯着无生。
无生知道这人。
这人是三七的小弟,围着三七后面屁颠屁颠笑的像个弥勒佛,现在依然还在笑。
他笑着指了指那口棺木,仿佛并没有一丝哀伤,“那是三七的。”
三七竟已死了?
无生不懂。
他为什么要死?那一拳打在躯体上,反震回去的力道并不足已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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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盯着矮墩子,“这就是天意?”
矮墩子笑意不变,“是的,这是天意。”
小蝶不懂,好端端的人为什么要死掉?
“这是什么天意?”
“这是门规,门规就是我们的天意。”
“三七死在门规下?”
“是的,这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小蝶不语,目光已落到那少妇身上,她的躯体抽动并未停止过,仿佛已伤心的不能控制自己。
她又看了看矮墩子,只是奇怪一点,这人为什么一点也不伤心?
为什么还是笑的像个弥勒佛一样,难道昔日的一起患难都忘了?
“你为什么一点也不伤心?”
“我为什么要伤心?”
小蝶不语,已说不出话了。
矮墩子笑意不变,指了指那少妇,又指了指那孩子,“你知道她们是什么人?”
杨晴不懂,这人为什么要问出这句话?这妇人跟孩子一定是三七的。
矮墩子笑意渐渐有点酸楚,“你什么都看错了。”
一个人眼睁睁看到的那面,也许并不是真实一面,真实的一面有时也会被掩盖住,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被掩盖着的。
小蝶更不懂。
看到一切有时真的很假,但这妇人跟孩子能有什么假象?
矮墩子笑了,盯着那口昏暗的棺木,笑意竟变得出奇的得意,“那妇人本就是我的妻子,那孩子却是三七
第二百三十三章 行运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