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显得很奇怪。
他下一句说出,也许就不会觉得很奇怪,也许会觉得不但贴切,也很吻合,这名字也许就该长在他身上。
无生不语,也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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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在等着这肥肉诉说自己得意的名字。
“你是不是很奇怪这名字?”这人目光已隐隐现出凶光,又凶又狠。
无生不语。
他懒得言语,长街上店铺已隐隐现出了灯光。
夜色里的寂寞、孤独,又悄悄生出,一个个在外漂泊的浪子,这个时刻都已找到了自己的同伴,一起把酒言欢,对酒当歌,醉死梦生,来忘却心里的酸楚与哀伤,那种深入躯体的那种酸楚、哀伤,深入灵魂的那种寂寞、空虚。
无生是浪子,十足的浪子,没有根,也没有家的浪子。
不远处的湖面鹅鸭已在尖叫,冷风掠过,一根羽毛柔柔飘出,无生忽然伸出手,将这根羽毛拈起,插在这人的嘴里。
他仿佛不愿听见这人说话,更不愿听到这人什么名堂。
满脸横肉已抖动,鼻子里气已抽动的更加剧烈,“我就是三七,管你三七二十一就动手的三七。”
话语声中,他已动手。
他的动作极为刚猛而凶狠,拳头不偏不移的重击在无生肩膀上。
无生没有动,仿佛懒得动。
三七笑了笑,眸子里的笑意却已扭曲、僵硬。
他带来的十几个小弟脸上已现出得意,他们对三七的本事显然很了解,很有信心。
这一拳下去,一定已将这人打得半死,没个三月百天的绝对下不了床。
小弟们痴痴的笑着,其中一个呼叫着,“三哥威武,三哥霸气,三哥无敌......。”
这人拍马屁的功夫显然也不错,不算是专家也是高手了。
满嘴恶狗般黄牙已露出,欢喜的看着那一拳挥出,看着他三哥又将拳头软软缩回。
三七忽然已剧烈喘息,“你是什么人?”
满嘴恶狗般黄牙已消失,脸上已没有一丝笑意,他并不是呆子。
他已发现不对了。
其他人看见这人笑意消失,刚刚生出的笑意也跟着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远处已有人鼓掌。
狗头铡忽然笑了,他的笑声岂止是难听,简直令人恐惧。
边上几个浓妆艳抹、露肩秀腿的大姑娘已激灵灵抖了抖,脸上的笑意却犹在,竟没有一丝变化。
狗头铡缓缓将茶杯放下,走向他们。
三七见到狗头铡,竟已吃惊的说不出话了。
狗头铡盯着三七的脖子,他的脖子也是堆满了横肉,“你叫三七。”
三七点头。
“你挺上道的。”
三七不语,脸颊上已有惧怕之色。
他显然知道狗头铡这人,这个不是人的人,只会铡人的人。
“你为什么不去再打一下?”
三七盯着狗头铡,虽然惧怕,却没有惧怕到极点。
他们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三七犯不着去惧怕他。
“这不关你的事。”
狗头铡盯着三七,盯着三七的拳头,“你的拳头很不耐。”
三七不语,却已慢慢后退。
“你为什么停下,你可以再出手,再击打一下试试。”
三七咬牙,盯着狗头铡,“你想试试我的拳头?”
狗头铡忽然出手。
他出手只有一下,横肉涟涟的躯体已重重跌倒在不远处长街上。
三七挣扎着想站起,却已生不出一丝力道。
那一拳的威力实在很大,他竟已在那一拳下无法起来。
十几个人忽然扑向三七,将他高举着离去,就向是高举义士那样举着。
狗头铡看着他们渐渐离去,才回过头盯着无生,“我知道你。”
无生点头,“我也知道你。”
夜色彻底变黑。
客栈里早已悬起灯笼,老板已笑着走了过来。
“已准备好了。”
狗头铡点点头,转过身,走了进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 繁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