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子,被雪一盖,就像平常的江面似的,看不出来啥,可当人一脚踩上去,身子失去平衡,往前一栽倒,能把脚脖子别折了,冬天跑大车的车老板子,怕这样的冰裂子,一不小心,就把马腿给别折了,所以,冬天江面上走生道,不能着急,脚要蹚着走,就象我这样,看到没?”果然,秋生哥的带领下,有惊无险的路过了好几处陷阱,真是处处皆学问啊!
眼看着快过了江心了,我装作不精心的打听:“秋生哥,这可以下挂子了吧,”秋生哥笑了笑,摇摇头,“这不是好地方,再走走”,一边走,秋生哥一边告诉我冬捕下挂子的基本要领,什么流水挂子稳水网啊,什么斜过江面横过岔啊,等等一套一套的,佩服,真有实战经验,我听得着迷,又学到了一门技术,有收获,要不咋说呢,处处留心皆学问啊。
眼瞅着就要到对岸了,秋生哥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有点着急了,再说,江面上走道,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踏实,快到岸上去,那心才能托底,想着,脚下加快了步伐,超过了秋生哥,难怪说,大地是母亲呢,站岸上,就是比龙王爷的地盘上,心里踏实。
离岸边有个三、五米远吧,我脚下传来轻微的“咔嚓、咔嚓”声儿,没意,这时,就听见秋生哥不是好声儿的大喊:“小秋,快趴下,趴下!!”趴下?干吗?空袭啊,也没看见小日本的飞机啊,再说了,我没挖了他家祖坟,也没勾引他妹子,能这看得起我,为我一人儿,整个飞机来扔炸弹?这秋生哥也学会开玩笑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咱不上当!正想着呢,觉得脚下一沉,往下掉的感觉,咋回事?
正这时,秋生哥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把我仰面拽倒了,我的帽子当时就甩到一边去了,他也顺势倒冰上,我还没明白咋回事,“小秋,别乱动,别站起来,翻过身,顺着来时的道儿,爬回来,爬啊!”秋生哥的语调都有些颤抖,带着焦急和惶恐,还有平时根本没有的哭腔,说的话,又不容置疑。咋回事?我扭头往刚才走过的地方一看:妈呀!咋还有水呢?黑洞洞的一个大冰窟窿,好像还微微冒点热气!这大冷的天,哪来的水啊,我有点发懵,不过,听人劝,吃饱饭,爬吧,我顺着来时踩的雪印,往回爬了过去。
爬了有两米来远,也就是两大步的距离,身后传来秋生哥的说话儿声:“行了,慢慢站起来吧,”声音里虽然还带着没过去的颤抖,可也明显的轻松下来,我没站起来,翻身就势坐雪地上,原来秋生哥就我身后边爬着呢,再一看,我的鞋上,已经挂上冰碴了,还好,鞋里没进水,要不,这丢人都到明面上了。
秋生哥爬的我旁边,翻身也挨着我做到雪地上,摘下帽子,伸手用力的擦着头上的汗珠子,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脸儿有点白,眼睛里有着惊魂未定的神色,那明显是吓的,没等我开口,“小秋,你可吓死我了,知道不,刚才你差点儿丢了小命!”看着我茫然的眼神,无辜的表情,婴儿般的纯真,秋生哥使劲儿咽了口唾沫,张了张嘴,抓了抓头,看那架势,不是要暴走,就是要抓狂!
“咋回事?你不知道,刚才那是暖溜子,一脚下去,人立马就沉底,急流一卷,当时就钻冰窟窿里去,还有个活命?”秋生哥快喊起来了,暖溜子?那是啥东东?看着我懵懂的表情,“小秋,不对劲啊,你应该知道这是暖溜子啊,打小就林子里、江边上打连连,不可能连这都不知道吧?”看我这样,秋生哥的语气缓和下来,可却用加疑惑的语气问我道。老大,好哥哥哎,我可是真不知道啊,要不,咋能表现的这样啊,“小秋,打从你这回受伤后,醒过来就像变了个人儿似的?知道的事,比俺们多多了,说话也都净点子上,可有些眼不前儿的事,还没俺们知道的多,这可跟你以前不咋一样?”
能一样吗,人儿还是这个人儿,可pu换了,性能能一样吗?咋整呢?说实话?不行,且不说有没有人信,这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信啊,哦,你!穿越过来的,离这几万里地,好几十年,还快三十岁了,还、还特种兵?“嗖”的一下,就来到俺们屯了,还附小秋身上了,你疯了吧,你高烧80°了吧,你被黄皮子迷住了吧你?不能说,可眼下秋生哥这关得过去啊?
得,剽窃一下版权,虽说是非常讨厌那狗血泡沫剧的创意,可这是眼下唯一合理的说法儿,就当是昨晚吃错药了,“咳咳,那个,秋生哥啊,是这
第十六章 差点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