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皇曾经这样说过，而李昂也深以为然。
求神拜佛的求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健康、平安、事业和爱情，正是因为没有这些所以才会敬重神佛。你看喊着要逆天的不都是些无痛无灾爱情事业双丰收的“主角”，缺胳膊断腿整天饿肚子的乞丐就没这种雅兴，他们捡块馊馒头都要满天神佛的感谢一遍，逆天什么的根本想都不敢想。
虽然不知道布鲁赫大公是如何跟人之脓搭上线的，但在他眼中，人之脓就是帮他实现愿望的神灵。
就好像原始人看到了核反应炉，一定会搭个草棚子供奉个猪头来祭拜，顺便还能脑补出一堆神话故事来满足自己的精神文明需求。
将力量神灵化，也是人类的习惯之一。
只可惜布鲁赫大公这个原始人看到的不是核反应炉，而是漏出来的铀235，谁碰谁死不说，最重要的是还特么害人害己！
好在这里不是黑魂世界，灵魂威力不是太大，人之脓的扩散速度才不是太快，否则就凭布鲁赫大公那作死的尿性估计魔界早就变成第二个洛斯里克城了。
但不管怎么说，人之脓的问题还是要尽快解决才行，除非像黑魂主角那样有吸收灵魂为己用的能力，否则人之脓靠杀是杀不完的，解决问题的关键还是要从信息扰动上入手。
“用另外一种东西填补人们心灵的空白吗？”李昂喃喃自语，他脑子里蛊惑人心……啊不，脍炙人口的玩意倒是不少，但都需要载体来实现，一时半会也派不上用场。
有没有一种制作简单，携带方便，传播快速的东西呢？
李昂想了一下，似乎……还真的有一个！
大型影视剧和3a游戏搞不出来，弄个卡牌游戏总可以吧？
女儿是要救，不过还是先打牌吧！—某不喜欢独角兽的白毛猎魔人宣。
第四十章请叫我魂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