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还是很快便继续又磕了起来,现在他只求活命,只求他们家的日子可以回到重前。
现在他才突然间发现,其实命在才比什么都重要。
杜先仲站了起来,伸手叫过来自己的小秘书,只是轻轻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老规矩”
“是,杜总,我明白了”年轻的秘书那张英俊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意外,跟在杜先仲身边也有几年的时间了,所以他对于自己的这位老总还是很有几分了解的,而且这样的事儿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自然不会陌生了。
只能说这柳家的人自己作死,真以为杜先仲这么好算计不成,且不说杜总了,放眼整个儿东港上流圈子里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不管谁又怎么可能会是软柿子呢,居然还想要机关算尽这绝对是只有白痴的人才会有的想法呢。
眼看着杜先仲就要走出病房的门了,柳父突然间意识到事情不好,那个老规矩绝对不是要放过他们的,于是他忙爬了几步,一伸手便抱住了杜先仲的一条右腿,哀哀地恳求道:“杜总,杜总,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杜先仲低头冷笑着看着正仰头看向自己的男人,他居高临下地道:“哦,你真的不敢了”
柳父的眼里萌生出了希望的瞩光,当下他便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我真的再也不敢,杜总,杜总,我可以发誓,我真的可以发誓”
年轻的秘书看着柳父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啊,还真是不可爱,既然做得出来,便有种承认,有本事儿承担后果,可是这个人也太特么的没种了。
杜先仲笑了,他微微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掐着柳父的下巴:“发誓,求饶什么的对我来说最没有用了,而且也是我最讨厌的,你知道吗,在我面前第一个发誓求饶的人我放过了,可是结果他却是恨我入骨,然后又害了我一次,所以你觉得我会再给你机会让你再有机会算计我一次”
柳父面如土色,他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杜总求求你,请你相信我,我不会的,我不会的,我真的不会的”
“哼,不管你会还是不会,我都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说着杜先仲抬起脚,坚硬的皮鞋底便重重地自柳父的手背上踩过,甚至杜先仲还刻意让那只脚在某人的手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并且又加大了几分力气
“啊”柳父惨叫,十指连心,更何况这一次可是五根手指头同时被踩这样的疼绝对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柳松容却是笑着看着这一切,在她看来这一切根本就是自己的父亲自作自受的结果,所以他是活该,杜先仲怎么不一下子踩死他呢,只有那样她才会感到解恨的。
“杜总,杜总,求求你,放过我家老柳吧,这事儿和他没有关系啊,这,这一切都是柳松容的主意啊,是她用命来逼着我家老柳这样做的啊,我家老柳一向疼爱女儿,又怎么可能忍心看着他自己疼爱的女儿去死呢,所以便同意了”柳母这个时候也哭喊出声。
床上的柳松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呢,居然将这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自己身上,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柳总真的相信了她的话,那么她柳松容的后果又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现在自然不是柳母所要考虑的,她现在只知道他们这个家不能毁,她不能有事儿,她的男人也不能有事儿,如果他们两夫妻出事儿的话,那么她的宝贝儿子又要怎么办呢,至于女儿,如果把她推出来便能解决这件事儿,那么也不枉自己生养她一场吧。
柳母虽然跪在那里,并没有去看柳松容,可是她却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柳松容那怨恨而冰冷的目光,就如同两柄冰冷的长剑落在自己的背心处,可是现在她也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松容对不起了,原谅妈妈吧,妈妈也是迫不得已啊
柳父经柳母一提醒,也立马连连点头道:“杜总,杜总,没错的,一切都是柳松容的主意,这与我无关啊”
只是他们两夫妻殷殷期待地看着杜先仲,而这个时候杜先仲却是已经松开了柳父的下巴,然后自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很认真仔细地将自己刚才捏着柳父下巴的那只手擦干净,然后居然幽幽地开口道:“哎呀,我的皮鞋脏了呢。”
363 ,头顶一片绿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