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妹快先谢过大名鼎鼎的全真教郝大通道长,此乃我的义妹香思姑娘!”
香思一惊心中其江湖威名:“原来是全真教郝道长!果然是人如其名,是个真真的好道长啊!”
郝大通胖胖的白鬓角,虎须子笑起来跟一个笑面虎似的他道:“哈哈哈,原来是皇储的义妹,怪不得这么可人!老道就不打扰二位叙旧啦!”言罢继续帮着难民看病。
回到府内,已是深夜香思对赵眘一直口称国公,但是见得赵眘对其敬重守礼便也依着赵眘唤他义兄二字,亦把林升相救之事说了出来,但是为了掩护岳昭明,也只道林升是林升,而不说是岳昭明的事情。而房中赵眘也将自己的续弦夏氏相与引荐,那夏氏十七八岁模样生的端庄秀丽,眉宇宽和,身姿婀娜,玉步倩影是个绝世美人,一双媚眼勾的人魂魄乱颤动,就连香思也不得不说这个夫人生的漂亮。
那夏氏是个和顺明理的女子,请得下人准备了点心,她自以为自己姿色在临安当属冠绝,仪步款款来看香思,不觉大惊,立刻倩影失色,自惭楚容道:“果真,果真是个天人儿,我是个女儿家都爱上了你,我若是个男儿男儿非要娶了你不可!”心底不由的又爱又妒,又想让自己像她几分,那夏氏在香思面前,那绝世姿色也变成了庸脂俗粉了。
夏氏摸着香思的容颜道:“好漂亮的脸蛋!妹妹,怪不得皇储总于我提你,原来我若是像你一分,便也是个天下无双的美人了!”
“嘿嘿嘿,嫂嫂说笑啦!”
赵眘道:“思思,说起来你来找我是什么事情!能帮忙的我必定帮忙!”
香思道:“义兄,林升他身体虚弱禁不起颠簸,我二人又有急事,想出远门!可否借我们一辆马车。”
赵眘听到这里赶忙问到:“好吧,一辆马车用什么说借呢?义兄我送你一辆最好的就是!”
香思大惊须知道那马车在宋代亦是十分贵重之物,哪里能轻易相送:“这怎么可以,马车如此贵重。”
赵眘道神色凝重道:“哎…反正我也时日无多了,那老牛得了牛痘必死无疑,我这人种了他想来也是要死的!”
香思噗呲一笑:“哈哈,义兄真会说笑!牛痘人若得了只是体内多了一股阳气,这阳气入体便也不怕那天花瘟疫了!”旋即解开衣襟,露出雪白的胳膊来,指了指肩上的逗痕:“义兄请看。我在年幼的时候也种过此法,便不怕天花!民间百姓种牛痘之人更是数不胜数!”
香思解开了胳膊,半露酥胸那赵眘正瞥见酥软乳沟,气血翻涌喷出鼻血来。旋即倒下。
“完了完了,要死要死要死!天花犯了,死了死了。”赵眘脸吓得惨白念叨着:“死定了,死定了!”
夏氏赶忙去照看:“诶呀,官家你这哪里是天花分明是看了香思姑娘的身子才喷的鼻血!”
突然屋外冲出来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身富贵衣冠,和香思差不多年纪,见得香思以为是她害赵眘流血了,揪起香思一记重拳砰的一声摔在香思脸上!香思一头跌了出去,这少年锦衣玉食身体壮的紧,一拳下去把香思的嘴和鼻子都打的出血,香思满眼金星,没有反应又被揪起来打了一拳。
少年道:“江湖婊子,怎可容你害得父亲!”定睛一看却又被香思给迷住便道:“咦?好漂亮的丫头!”
赵眘大怒拎过鸡毛掸子就要打少年:“惇儿,你好大的胆子!他是你义姑!”
香思方才反应过来,这个少年乃是赵眘第一房妻子所生的儿子赵惇,旋即给夏氏使出眼色,夏氏见状赶忙同香思,拦在小赵惇前面,那赵惇却是有恃无恐挺直了腰板道:“打就打吧,还能打死我是怎的?当初你就对我娘不好,害得她病死,现在又给我找了一个十七岁的小妈,又在哪捡来一个看着比我还小的什么义姑!我看你心中早就不知道你还有个儿子叻!正好打死了,在生个小的好来给你当太子!”
赵昚大怒,但是见得香思在旁,而夫人又非儿子亲母,若是在苛责下去显得过于凉薄了!况且想起亡妻又是百感交集便吩咐下人将赵惇关押起来了。
赵昚带着香思去提马车,马厩外道:“思思,你与岳昭明相识,可知道他给我出的什么主意?”
香思道:“岳大哥,与我说过!他说他让丐帮的朋友给你送信,惠
第四十七回、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