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动辄打打杀杀,那就不叫修真,而是如同刘向南父子那样,贪恋的不过权势与稍稍强于常人的能力,他们才不想要飞升呢——诚然,这样的人很多,可是想要飞升的人更多。
在不能断定自己不能飞升的时候,谁又会想着权势滔天呢?
故而,多吉达赞这才要求助于丁鹤与许承。这两个人若是神仙,那事儿就好办多了,就算不是,如果是大能,那也算是有人帮着给后面撑腰了,所以干嘛不呢?
误衍真人却直摇头。
他之前也问过二人了,二人不想要参与进这件事里,现在再去问,怕也不是丢人罢了——说起来,误衍真人虽然年纪不小,却实在是个脸面很小的人,生怕丢人分毫。
只是他虽怕丢人,可事情总也不能不解决,故而,他决定先自己去探查一番再说,便叫道隆前面带路。
这边几个人是准备探查浣纱村的,只是道安虽然之前心中不满师父信任道隆,可真的要去探查浣纱村,他自己心里也十分胆颤——道隆会被信任便是因为他道术精湛,又武功高强,现如今道隆都给吓哭了,那他去不就是一盘小菜嘛!
这道安也是个主意正的,也担心自己是去送死,便写了个符,趁着别人没注意的时候烧了,这就算是把话传给送子庙里的两个人了。
此时,丁鹤正盘子腿儿坐在床上,心里被嘎嘎声音充斥了,他只想到自己的膝盖被许承给枕着,自己的大长腿成了枕头,感觉还挺不错的,却忘了……许承现在正睡着呢,完全不知道他的枕头是他的大长腿。
而道安的传信也是就在这个时候到的。
传信也只是一句话:“浣纱村是座坟。”
丁鹤一愣,伸手抓住了道安传来的传声符,又仔仔细细听了一遍。
传声符里的确说的是“浣纱村是座坟”。
一个村子……一座坟?
但是他见那个老人却不是个活死人啊!
且这般说的话,那小蚌精怎么算来着?
丁鹤只觉得这事情蹊跷得很,他又不能直接说什么,也不好叫醒许承起来,毕竟这种事告诉许承也让他平白担忧,便施展了个瞌睡的法儿,让许承睡得更沉了些,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香来,轻轻吹了口气,点燃了这根香。
这香就刚燃着,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见一个穿着朝服的中年人,端着玉带匆匆进了门来。
这中年人一进门,先是见许承趴在丁鹤膝盖上愣了一下,但见丁鹤若无其事,他也就尴尬地假咳了两声,略偏过头去假装啥也没看见,这才放开玉带,双手下垂,屈膝跪倒:“儿子见过父亲!”
丁鹤忙招手:“守庆我儿,过来给阿爹瞧瞧!”
那中年人只得站起来,抖了抖肩膀,把朝服给抖落掉了,换了一身便服,这才走到丁鹤跟前,矮下-身去,略蹲在床边上,把头递了过去。
丁鹤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我儿,这也有是二百多年不见了,你这城隍做得倒是不错啊!”
那中年人叹气:“咳!我的干爹哟,哪儿是不错啊!我在这望阳县做城隍,本来还是做得好好的,可谁知道十年前也不知怎的,一个村子的青壮年劳力就都没了,男的女的大的小的——就剩下几个老么卡擦眼的还活着,别的……都死啦!”
&哈!那你不报上来?”丁鹤故作惊讶>
&的亲爹哟!我就报上去又有什么用!”城隍守庆哭丧着脸,“我也想要报上去啊!可是这些人的魂魄我都起不出来!我跑去那村子转了好几圈,那村子外面一圈又一圈的铜汁铁水,根本靠近不得啊!”
丁鹤一听是铜汁铁水,不由得就想到了一件让他都觉得可怕的事情来。
城隍守庆继续说:“我见那铜汁铁水红彤彤的怕人,我也想要过去啊……可是怎么也绕不过去,里面好似有什么符咒一般不让我靠近,我去问了谛听,谛听却说,那……”他皱着眉,不敢再说。
丁鹤知道,这也的确不能再说了。
如果事情真的与那件事相关,这些人的魂魄估计也就是被困在其中,用他们的怨气来练那铜汁铁水,而那铜汁铁水等熬到七七四十九年的时候,却正好是用来做神兵利器的好东西了!
但仔细想想,这人到底有多可怕才能想
35.三十五、铜汁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