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这般评价。
听到这话的余夏这才有所动静,机械性地别过脸,认认真真地看了男生的寸头,都是同款不争长短:“你的也不错。”
男生:“………”天就这样聊死了。
随后,一直到开考,那个男生都没有往余夏这一边瞟过一眼。
更别说主动找话说。
余夏乐得清静,心情更好。
七点五十左右,监考老师携带未开封的试卷进场,随即预备铃打响。
闹哄哄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伙儿也不再转过身与后座的人聊天,都规规矩矩地坐地端正。
广播上有播报注意事项,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内容。
绝大多数人都懒洋洋地表示听不下去。
才端端正正的场面一瞬间分崩离析,该趴着的就直接趴着了,该下巴磕着桌面的也就磕着了……
只有余夏,雷打不动地正襟危坐。
广播播什么,她就做什么。
比如检查一下有没有带与考试有关的参考资料,再比如有没有带通讯设备手机。
信息时代,手机简直就成了作弊神器。
听到这个,余夏没有表情。
她今天压根就没把手机拿出寝室。
这么点自觉,她一向都有。
就这么一直下去,不一会儿,如坐针毡的感觉又来了。头顶的吊扇开在一档慢悠悠地晃着,达到的驱热效果并不大。
坐在她旁边的高二男生又看着她了。
余夏遵循广播里的话拿出黑色水笔、2b铅笔、橡皮。
一撇头,就对上男生满带复杂的目光上。
那眼神的意思很好懂,比尤东寻的眼神好理解多了――
镜片底下的眸子里是对她行为的不解、疑惑。
“………”
没办法,天才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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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试卷还算简单。
至少要填的地方她都努力填满了。
最让她高兴的是,早上背的古诗词也基本都有考到。
默写完最后一句,收笔,她眨眨眼,弯弯的睫毛跟着颤动,心底不免有点小自豪,有十五分到手了。
最简单的是文言文阅读,亲切又自然。
做了之后恨不得整张试卷都是文言文。
至于其他,余夏叹了口气,垂着眼掩去眸子里的情绪。
反正都是写了的,并且写地密密麻麻的。
至少态度上绝对称得上认真……
而且她认为自己答的都是在理的。
时钟嗒嗒嗒地走着,还剩作文。
余夏咬着笔杆,单手撑住脑袋,嘴里不出声儿地在碎碎念,拧起的眉头也没有放平下来,万事开头难,作文的开头也难。
――以未来三年在高中的规划为主题,题目自拟,文体不限。
提了笔又搁下,思路其实是打开的,就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写起。余夏“啧”了一声感到一丝挫败。
就这样焦躁了五分钟,她终于又拿起笔,在第一行格子间上写下题目……
五个字,直截了当直抒胸臆的五个字。
午后,南方的小县城很安静。
被日头晒地滚烫到能煎鸡蛋的大街上几乎没几个人。一辆外省牌照的卡宴沿着这条街呼啸而过,带起颗粒状尘土。
卡宴穿过小县城,沿着盘山公路往上,左弯右曲绕地人头晕。
郑刚分出心瞟了一眼车内后视镜,开始于心不忍,把着方向盘的手收紧,皱着眉叹气安慰:“没有一个父亲是不爱自己女儿的,你别多想。”
后座的余夏没吭声,一直低着头垂着眼,厚重的刘海遮住眸子里一时而过的戾气以及沉寂下来的空洞。
她不想接话,
没意义,而且,关于这些,现在的她也不在乎。
&生每个月会给你打钱。”
&要在这边好好学习。”
&取考个好大学。”
也许是嫌弃驾驶座上的人太啰嗦,余夏闭上眼,闷闷的应了句:“知道了。”
顿了一两秒:“你
78.第七十八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