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看呢,要不是我阿妈非要拽着我在寺里听喇嘛讲经,我早就过去了。”
&马?”
&啊,你不知道么,班觉年年都要参加转山会的赛马比赛,他可是连续五年夺得第一名呢,是我们这里有名的赛马高手!傅老师你一定要看,因为他今年如果再赢了,就破了多杰布的记录了!”
&听说大部分赛马都是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参加,你们这不是么?”
&们这原来老传统也是,不过土改之后所有都焕然一新,赛马也分了成人组和少年组,成人组的才是真有意思,参加的全是我们康巴最骁勇剽悍的男人,个顶个都是赛马高手,可精彩了!”
孟韬说的这么兴高采烈,不止傅杨河,黄静晨他们也心动了,小唐更是激动万分:“那咱们一定要去给班总捧场啊!”
&就不去了,”肖央说,“我回去。”
&去干吗,这么热闹。”傅杨河说,“累了?”
肖央说:“回去睡觉。”
傅杨河忽然想起来,毛青和他女朋友睡的那个房间隔壁一边是他的房间,而另一边,是肖央和小唐的!
他立即疑惑地看向小唐,因为按照他对小唐的了解,如果昨夜听了一夜的活春宫,他绝对没道理今天起来还那么正常!
难道说小唐昨夜听了活春宫之后饥渴难耐把魔抓伸向了纯洁无暇的肖央?
他正想着,忽然听赵小军有些犹豫地说:“傅老师,我也累了,想回去休息。”
傅杨河只好点点头说:“那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们。”
等肖央和赵小军走了之后,他就在往赛马场走的路上问小唐:“唐唐,昨夜是不是没睡好呀?”
小唐说:“没有,我一沾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起来的时候肖央那小子跟我说,说我半夜打呼了,我靠,你能相信么,我一个娇美受,居然打呼!”
&睡那么死,就没听到点什么?”
小唐问:“听到什么?”
傅杨河仔细看了看小唐的神情,觉得小唐不像是在说谎话。
&到什么啊?”
&到你自己的呼噜声啊。”傅杨河笑道。
&真的以前都不打呼,肯定是高原上氧气不够,这几天又太累的缘故!真是可怕,我拒绝相信这件事!”
他们说着话便已经到了赛马场上,那里已经围满了人,全都是身着盛装的藏族同胞,还有一家电视台架了机器在那拍。傅杨河身高178,并不算矮了,可是和当地的康巴汉子比起来,那真是踮着脚尖也看不到里面。孟韬笑着说:“咱们别在这看,去那。”
傅杨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见远处一个遮阳棚,棚下面坐着的,可不就是班觉一家人。
他跟着孟韬往里走,小唐却忽然拽了一下他的手,他回头,看到小唐笑嘻嘻的一张脸,看着旁边一群群雄浑的康巴汉子:“好高好壮好黑,我要被雄性荷尔蒙淹没了。”
黄静晨扭头看了一眼。傅杨河立马伸手警告了他一下:“你收敛点啊。”
他们跨过一条木栅栏,往里走就没什么围观的群众了,只有几个遮阳棚,下头坐着的人大概非富即贵。他刚要跟班觉的家人打招呼,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孟韬笑靥如花,喊道:“班觉!”
傅杨河扭过头来,因为正对着太阳,太阳光异常刺眼,风又大,他便赶紧压下了帽檐看过去,就看见一个身着藏袍的英俊汉子骑着骏马而来,他身上还披着参加赛马的人都会披的五彩条纹的披风,在他跟前停下,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他,那叫一个威风凛凛,雄浑潇洒。
&以为你们天黑之前到不了了,一路辛苦了。”班觉贡布说,“等你们一天了。”
&总,咱们别再外头站着了,里面请吧。”张望开口笑道。
班觉贡布这才松开了傅杨河的手,看见傅杨河背着的那个大包,伸手道:“给我吧。”
&用不用……”傅杨河推脱了一下,可包已经被班觉贡布拎在了手里。高原不比平地,稍微拎点东西就容易累的气喘吁吁。傅杨河背起来累的气喘吁吁的包,班觉贡布却像是拎小鸡似的,仿佛浑身的力气用不完。
果然他们这群城里人和康巴汉子没
64.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