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
苏离动了动嘴唇，睁开眼睛。
&的选择是……”
在乔书樱的注视下，苏离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抱歉，这两个，我都不会选。”
&说什么？”
乔书樱危险地眯起眼睛。
&说，这两个，我都不选。”苏离坚定地说道，“因为他们无论谁对我都很重要，我绝对不会舍弃其中一方，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舍弃！”
&以，我两个都不选！”
&
强烈的白光化作数把飞剑，剑尖直指苏离首级。
&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书樱目光森冷地盯着苏离，“我给你机会选择，完全是出于旧情，而你却把我当成傻子吗？！”
&不是。”苏离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任何一方的，如果你不答应，就别想我把光明勾玉交给你！”
空气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时间在这一刻凝滞，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苏离那颗炽热跳动的心脏，以及乔书樱冷冽的目光。
&呵，哈哈，哈哈哈！”
不知为何，乔书樱居然笑了起来，她笑得美艳，笑得张狂，苏离则是紧紧地盯着她。
&笑什么？”
&在笑你！”乔书樱狂笑道，“我笑你死到临头还想着保护别人，更笑你自不量力，自寻死路！”
“……”
&离，你以为自己这是善良吗？你这根本是愚蠢！你一辈子只想着别人，那他们呢？在你死后，他们顶多为你上柱香，磕个头，然后你就只能孤单一人，孤独地在岁月长河中永远消失，被人遗忘，你的所有好，所有付出，最后只会被历史埋没，没有人会记得你，没有人！”
乔书樱似在劝说，又似在嘲弄。
&觉得自己很伟大么？你想成为他们的救世主哈？”
&我只是为了救那些无辜的人，为了救我的朋友，亲人而已，我并不伟大，但我不能看着他们因我而死！”苏离坚定地反驳她，但乔书樱完全听不进去，她凭空一挥手，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从苏离脸上传来。
苏离愣愣地抚摸着自己逐渐肿起来的右脸，上面的巴掌印，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它有多么刺眼。
章二百九十六 伟大和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