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坠儿果然醒来,她仍然感觉头有些晕,猛然想起自己在药王菩萨殿时突然就失去了知觉,心里一惊,想要用力坐起来,却觉得混身酸软,仿佛脱了力似的,更是吓得有些脱魂,张眼看时却见青松正蹲在自己的面前,认真的看着自己,坠儿“啊”了一声,左右张望,见自己躺在一个昏暗的,四周都被卦闭的房间里时,嗖的一下,心里抽得紧紧的,不敢去想太多,青松似乎看出了坠儿的心事,柔声安慰道:“不用害怕了,坠儿,你中了贼人的迷香,因此昏迷了过去,现在你已经安全了,如今你觉得怎么样,可能站得起来么?”青松一边说,一边帮坠儿解去了捆在手脚上的绳索。
坠儿得回了自由,也想要站起身来,然而也许是迷药的效力还没有完全过去,加上之前手脚四肢都被捆着,时间有些长,因此感觉依然酸软麻痹,只得红着脸轻轻的摇头道:“我只觉得无力,想要动一动也不能够!”
青松对迷药的药性并不了解,不知这情况是怎么回事,于是有些手脚无措的回头看了看丹彤,丹彤看出了青松的担心,道:“这只是因为迷药的药性还没完全退去,坠儿姑娘多喝几口水,歇上一歇,不需多久便可回复如初,只是坠儿姑娘还有没有觉得身子有什么其它的不适?“
坠儿摇了摇头道:“只是头还有些晕!”
青松又倒了一碗茶水,扶着坠儿喝了,果然没过多久,坠儿便觉得好了许多,青松见她的确没事,不想在这里多留,便着人押着那两个白袍僧人,又护着坠儿先退出了这间密室,自己和丹彤留了下来,查看这个地方的各个隐蔽的角落。
果然。不过片刻时间,青松便在摆放在壁角的禅床的隐蔽处找到了一个暗格,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个精致的皮匣,这皮匣大小不过尺许。边角都嵌了铜钉,被一把锁锁住,这锁头看来十分精巧,竟是用纯金打造,且锁头上镂有繁复的花纹。根本不象是出家人能用或者会用的东西。
青松将这皮匣取了出来,发现这匣子沉重异常,他用力的摇了摇,感觉匣子里是一个整块的物体,心里十分好奇,不知这是个什么物事,能够这样重,又为什么会被这些僧人藏得这样紧?
青松取出匣子后啧啧称奇,却没注意到丹彤看见了这个匣子后,神色大变。见青松要打开这匣子,丹彤眼珠转了转道:“这个匣子看来十分古怪,不象是出家人之物,看来多半是那些僧人害了什么人得下来却还没来得及打开的吧!”
青松听了觉得大有可能,点了点头道:“到是也有这可能,只是什么人家会用这样的匣子?而且这匣子似乎很沉呢!”
丹彤道:“那我们要不要打开看看呢?”丹彤紧紧的盯着青松的表情,似乎十分紧张。
青松听了似乎有些心动,不过看了看丹彤的样子,想了想笑道:“还是算了吧!这东西只怕和案子有关,若是私自打开。只怕坏了规矩,还是交由县令大人吧!”
丹彤暗暗的松了口气,呵呵笑道:“青松哥说的是,这事是我糊涂了。当然应当交给大人,若是听了我的主意,只怕就要坏事了!”
青松道:“其实我也好奇的很,只是如今既然吃了这碗官饭,又担了这份责,自然要照着规矩行事。我虽然不是个正经官儿,却得大人信任,托我查这案子,若是让私心贪念做了主,将来被人知晓,岂不是要叫人看扁了?”
丹彤一脸都是信服的神色,恭敬而真诚的道:“青松哥果然是高义,怨不得我大哥时时对你称赞有加,他可是从来没有象那样赞过谁呢!你可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退出了这间地下深处的密室,青松手里抱着东西,由丹彤举着火把照亮回到岔道口时,青松两人这才想起还有一条岔道不曾去看过,只不过坠儿已经找回来,且并无什么损失,加上青松心里一直还掂记着那方大头说过,说他知道那水中女浮尸的凶手是谁,便对地条不知通向何处的岔路少了几分探究的心情,丹彤也仿佛并没有想起还有一条岔道的事,两人便直接回到了方大头的禅房。
两人回到禅房中,只见方大头仍然昏睡着,二个白袍僧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嘴也堵得很是严实,而坠儿看来似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一个人占了禅房的一角,那群差役或坐或站聚在禅房的另一边,和坠儿泾
第五卷 十五节 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