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另一只手握紧拳头,猛地捶向她的屁股墩,痛得南造云子“喔喔”直叫,双手在地上乱抓,双腿在地上乱蹬。
“说不说。”凌风停下手來问道。
感到屁股又痛又酸胀的南造云子,拼命地挣扎着翻过身來,撕牙咧嘴地朝凌风吼道:“姓凌的,打人家屁股算什么,有种你打其他地方呀。”
看到凌风拳打脚踢都是冲着自己的屁股來,南造云子就意识到,不管岩井英一说了什么,虽然心怀杀父之仇必报的凌风,恐怕对自己还有几分惜香怜玉之情。
这就是漂亮女人的优势,而南造云子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漂亮,所以她决定用自己的优势,去化解凌风心中的仇恨,至少要控制住他的情绪,不让他有机会爆发出來。
凌风上上下下看了她半天,那高耸的胸部,起伏的下腹和纤细的腰身,都不是自己下手的地方,除了屁股,他什么地方也下不了手。
凌风只得又把她的身体翻扑趴在地上,挥舞着拳头,轮番砸在她两个屁股墩上,痛得她拼命挣扎着,忽然“呜呜”地大哭起來。
“哭什么哭,”凌风大声喝问道:“说,我父亲是不是你杀的。”
南造云子一听,顿时糊涂了。
如果岩井英一出卖了她,那样凌风现在一定会问“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父亲”,或者是“我父亲是怎么死的”,但他问的却是“我父亲是不是你杀的”,那么这样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凌风并不确定她就是凶手。
不过南造云子并急于辩解,在沒有弄清情况的时候,她知道任何辩解所产生的副作用,也许会给自己带來致命的错误。
“哭,是女人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尤其是漂亮女人的眼泪,一定会让男人无所适从的。”
,,这是她的老师土肥原贤二教导她的秘诀,她的眼泪,也不止一次融化了男人的心,才使得她一次次地脱离险境。
对于步步紧逼却又惜香怜玉的凌风,南造云子打算将眼泪进行到底。
她的哭声和不断抽搐的身体,让凌风不知所措,但父亲的死因却是他非知道不可的,犹豫了半天,他还是狠下心去,伸手抓着南造云子的头发,把她的脸拧向自己。
“你和冷世东一起到广州挟持我父亲,因为我父亲拒绝前來上海,所以你们就把他杀了。”
南造云子并不搭腔,只是一个劲地哭,像是十分委屈似地。
凌风火了,用另一只手左右开弓煽了她几个耳光,她愣了一会神,接着又放声大哭起來。
凌风那她沒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把她扛在肩膀上走进右边的卧室,象当初他们捆绑龙可云一样,把她绑在椅子上,同时用毛巾堵住她的嘴。
“你好好想想,等会我会回來接着审问的。”说完,凌风把门锁好,在天井里捡起南造云子的手枪,立即赶往码头。
在他看來,南造云子之所以首先回到这里,证明她并不清楚自己已经袭击了这里,也就是说铃木善信一定放弃这里,而且沒有与南造云子有联系。
因此,他认为把南造云子囚在这里是最安全的,现在他要急着赶到码头去,以便给岩井英一有个交待。
他赶到码头的时候,现场已经被打扫干净,杨瘦子和刘胖墩见他赶到后,立即报告说,死者已经被巡捕送到玛利亚医院停尸间了。
凌风又带着他们赶到停尸间,确认死者就是冷世东。
虽然凌风已经判断出,自己的父亲,差不多就是死在冷世东和南造云子手里,但想到他在宪兵队暴揍佐藤时的情景,心里又有几分惋惜。
心想:象他这样的人,如果自始至终坚持战斗的抗日的最前线,那该是多么好呀。
他出门打电话给岩井英一,请示要不要把冷世东的尸体领回去,得到的答复是:人既然已经死了,也就沒有必要在租界当局那里自找麻烦。
同时岩井英一提醒他,最好赶到宪兵队去,说不定暗杀冷世东的刺客已经被抓到。
凌风一怔,心想:怎么可能这么快。
“先生,”凌风不解地问道:“凶手是谁。”
“大道政府警察局便衣队队长吴周水。”
凌风一听,头都大了:难道吴周水欺骗了自己,真正动手
第一五五章 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