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又往路强松t恤上蹭了一下眼泪,一脸醉意的小声说:“知道了,老公…”
路强松瞅着春妮那一脸的调皮和媚态,忍不住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瞧你这可爱的小玩意儿!”
路强松 被春妮搂着不松手,春妮哭一会笑一会的,没办法,俩人说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悄悄话。最后,春妮在路强松的脸上又亲了两口才放路强松离开。
走出春妮家的院子,路强松敞开胸膛,两只胳膊一起猛力向前杵了几回,像是把一身的喜悦和兴奋推到天上去。走到通往村部的小路,路强松又禁不住扯开嗓子,吼了起来,“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呦红艳艳,毛主席领导咱打江山…”突然爆出的响动,把路边上正寻草的几只羊吓得愣怔了一下,然后撒开四蹄,一溜烟窜了出去。
春妮的病好了,女儿坊有希望了,路强松的脑子里此刻一直响着这样的声音。回到村部院里,躺倒自己床上休息时,路强松一直在想春妮病能那么快好了的原因。可是,怎么想似乎都有可能,到底是为啥他更不能确定。
路强松坐不住了,他必须尽快弄清这里面的秘密。春妮病情的痊愈,就是沙漠里的一缕新芽,就是拯救女儿坊的希望啊!他不能再耽搁了,必须把这样一颗小苗培植出来。
路强松心里着急,开上车就去了崔台子,一直把车开进崔老六家的院子。
因为是大晌午,崔老六正在院里一张竹椅上坐着养神呢,听见响动,一扭头正看见路强松从车上下来了。
“哎哟,小路啊!怎么我这一睁眼你就来了?来找我喝酒是不是?”崔老六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
“六伯啊,你快坐起来听我说吧,出大事新鲜事了!”路强松说着,就上去拽崔老六的胳膊。
“咋啦咋啦?”崔老六也被路强松的话给唬住了,“是不是我配的药出了啥问题了?”
“可能是吧,”路强松说,“崔伯,你快去看看吧,女儿坊村里一个叫春妮的女孩的艾滋病突然就好了。身上的艾滋病毒消失得干干净净哪!”
“真的?我的亲娘来!”崔老六扑愣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下来,“强松,刚才你说出事了,我以为倒了啥霉运了呢,竟是这样的好事,你快给我讲讲是咋回事吧!”
路强松按了按胸口,就把春妮怎么犯病,怎么输液,怎么突然就像吃了灵丹妙药似的病好了的经过说了一遍。
崔老六支着耳朵听完,说:“强松,不对呀,你说这春妮是在服用我配制的药方的过程中犯的病?”
“是呀。”
崔老六蹙了一会眉头,说:“这就不对了,如果我那药方有效,不该喝着药还犯病呀,强松,你问没问春妮前几天她有没有服用过其它的药物啊?”
“没问。不过应该没有,她和村里其他人一样一直在服用县里发下来的抗艾专用药。”
“那这就怪了。”崔老六沉思着,“强松,走!我再和你一块去一趟女儿坊,跟那叫春妮的姑娘问问详细情况吧?”
“那行。”路强松说,看见崔老六开始准备动身了,他才把憋在肚子里的另一个疑问说了出来,“六伯,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与春妮的病痊愈有没有关系?”
“凡是都有可能。”崔老六说,“说吧,啥事?你还有事瞒着我?”
“六伯,在春妮…输液的一天晚上,我曾和她…发生过关系…”
第一〇七章 男女关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