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饭被扣押,在警局里面吵吵嚷嚷。
宋融左手拿着黑皮的文件夹,右手拎着煎饼果子,走过去:“听听。”他从西装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支金色的钢笔,“内容我已经看过,你签字确认后就可以正式签约。”
宇文听接过笔,快速地浏览完,签字后把文件递还给他:“辛苦你跑一趟了。”
宋融玩笑:“加班费我另算。”问她,“午饭了吗?”
“没有。”
刚好了,他把煎饼果子的袋子递给她:“请你。”
刘冲刚到,从车里出来,就看见宇文听接了宋融的煎饼果子,他挪到苏问后面,啧了一声:“这两人关系不简单啊。”
苏问扔了个冷眼,没理他:“听听,我车坏了,你送我。”
这无缝连接的演技啊!
“……”刘冲迅速地进入角色,做个尽心尽力的助攻,“这破车,引擎怎么又坏了。”说着还踢了一脚车轮,“老子早晚换了你!”
话才刚落呢,苏子苏捧着煎饼果子跑过去:“四叔,保姆车没坏,我载你!”
年度最没有眼力见的助理,没有之一。
苏问:“……”
宋融看了看那颗被风吹得炸起来的泡面头,眼里噙笑,收回目光后,对宇文听说:“我约了嘉行的洪总,签约的事晚上再跟你谈。”
“嗯。”
等宋融开车走了,苏问才忍不住去问,又怕惹她不高兴,装得轻描淡写:“听听,你跟那个姓宋的很熟吗?”
姓宋的?
宇文听说:“他是我哥的同学。”
苏问语气很酸:“他看着就不像好人。”
刘冲:苏问同志,嫉妒使你质壁分离,使你面目全非!
下午,苏问还有工作,直接从警局回了片场,拜某人八十五的智商所赐,他坐了自己的保姆车,刘冲却搭了宇文听的顺风车,去了公司处理事情。
约摸个把小时,刘冲回了片场。
“我有一个坏消息,想不想听?”
苏问在拍一场打戏,脸上化了伤痕,依旧盖不住他一身妖气的美,就是说话的语气很大爷:“要说就说,不说就滚。”
“……”
你这个讨厌鬼!
刘冲冲他后脑勺翻了大白眼:“你家听听大仙女约了宋总监秉烛夜谈,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原本没骨头似的躺在休息椅上的苏问立马坐直:“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
苏问眉头紧锁,很短暂的思考之后,语气急切又焦躁:“去帮我搬行李。”
刘冲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是今晚就要入住吧?”他很不赞同,“那套房子的前主人昨天才刚搬走,里面床都没有,你今晚过去打地铺吗?”
宇文听对面原本住了人的,不是新房子,苏问用市场价的两倍搞定了房子的主人,刘冲不止一次感叹这个万恶资本家当家做主的年代啊。
“晚上我到那里之前,如果还没有床,”
苏问没说完,一双媚骨天成的眼稍稍眯了眯,妖里妖气得极度危险。刘冲打了个哆嗦,马不停蹄地滚去买床了,这祖宗啊!
临近黄昏,晚霞洒下大片火红的光晕,将那容颜渡了一层艳丽。
他懒懒散散地半躺半坐着,没有卸妆,还穿着一身黑色的锦缎袍子,袖口染了血,脸上带伤,分明是羸弱的妆容,硬是沾上了一股子邪媚的妖气。
苏问啊,真是个妖精!
男人调好相机焦距,给妖精拍了张照,然后轻手轻脚地过去:“问哥你好,我是天娱报社的记者,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无论年纪大小,圈子里都称苏问一声问哥,以表尊敬。
他抬了抬眼皮,神情慵懒:“不能。”
刘记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导演赶紧过来打圆场,笑着说:“苏问,你就当给我个面子。”
夕阳微微刺目,他眯了眯眼:“快点。”
这祖宗!
刘记者跟摄影师打了个手势,去搬了把小凳子过来,调好麦,怕这祖宗不耐烦,开场白都省了,直接进正题。
问听番外8:苏问关闭微博,专注追妻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