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圈外都唏嘘不已,一夜爆到底还是风险大,这韩渺走红有多快,落幕就有多快。不过,倒也不是那么意外,娱乐圈有一个姜九笙就够了,不需要复制品,何况,秦氏娱乐与sj’s占据了影视与造星行业的半壁江山,作为老板娘的姜九笙,地位自然不容许谁撼动半分。
姜九笙与时瑾婚变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绵州,滕家。
晌午,才有一抹太阳从云里钻出来,阳光微薄,淡淡的暖意,今年北方的冬天格外长,四月依旧很冷。
“咣!”
汤碗落地,四分五裂,满满一碗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年轻的女孩吓白了脸,立马低头,惊慌失措地道歉:“对不起徐小姐,都是我的疏忽。”
姜九笙躺在床边的一张小榻上,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旁边的仿古落地台灯,插头已经泡湿了,她起身,不经意地踢开,走到年轻女孩跟前:“想烫死我吗?”
这位徐小姐,平日里总是淡淡然然的,没什么脾气,这是她第一次动怒。
东厢的管家云曦上前,为女孩打圆场:“徐小姐别生气,我让人再去重新盛一碗。”
姜九笙没说什么,坐回榻上。
“怎么了?”
是滕茗进来了,瞧着地上的狼藉。
那惹怒姜九笙的女孩脸色发白,欲言又止的,也没敢解释,低声喊了句‘二少爷’,便不做声了。
姜九笙说:“她烫到我了。”
滕茗脸色稍稍冷了:“自己去领罚。”
女孩咬咬牙:“是,少爷。”然后随云曦一同出去了,心里再不甘,也不敢有异议,二少爷把人带来的第一天就说了,这是东厢女主人,惹她不高兴了,就得滚。
滕家祖上是官商,祖宅也与世隔绝,还与旧时一样,规矩很多,尊卑分明,进来滕家做事的下人都是千挑万选的,工薪极高,同样,风险也极大。
滕茗走到小榻旁:“心情不好?”
她说:“很闷。”她看他,眉宇阴郁,“我想出去走走。”
他没有立马答应,思忖了片刻:“可以,但不能走远。”
姜九笙点头。
他又说:“我带你去。”
她没有反对,他便去牵她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她把手放到背后,躲开了。
“笙笙。”
滕茗像有话说,到了嘴边也就只是叫了她一声,没说什么,只是垂了眼睫,难得脸上有了失落。
姜九笙解释:“我什么都不记得,对你还很陌生。”
他抬眸,情绪被收拾好,笑了笑:“知道了。”起身去沉香木的古柜上拿了一根玉如意,抓着一头,把另一头递过去,“抓紧了,不要放手。”
听云曦说,这屋子里的玉饰,都是古董。
姜九笙抓住另一边。
他就牵着玉如意,把她带出去了,这是她多日来,第一次出房间。
滕家很大,没有一点现代化的痕迹,像古时大户人家的宅院,看得出来,滕家与秦家、苏家都不同,底蕴很深。
亭台楼阁,姜九笙不是很陌生,演戏时见过,她停在一处,指着对面:“那边是哪里?”
滕茗抓着玉如意,走在前面:“那是西厢,我兄长住的地方。”
古时候,东厢为尊,既然是兄长,却住在西厢。想来,滕家的掌事的是滕茗。
姜九笙不露声色,随口问道:“你还有兄长?”
他走得慢,语速也慢:“嗯,他腿脚不便,深居简出,外人都不知道他。”
姜九笙没有继续追问了,滕家不是现代的建筑,记起来有些费力,走了一段路,到了正北方向:“前面是正房吗?”
滕茗点头:“是我父亲滕先生的住处。”他牵着玉如意,走到另一端的回廊,“你不要去那边,滕先生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
他穿着长衫,似乎只要在滕家,他总是一身长衫。
滕家,真是个奇怪的地方,滕茗,也是奇怪的人,一样的神秘莫测,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和你的父亲关系不好?”她语气随意地问。
滕茗心平气和的,回:“我们只是父子关系。”
355:时瑾毁韩渺的脸,笙笙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