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让人失望了。难道你不想问问理由是什么吗?”曺静淑微笑地问。
在这个时候,林深时确实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她与曺诗京的相似之处。
这对母女,有时候的做事风格简直一模一样。
只不过,曺诗京给林深时的感觉更像是一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公主,而曺静淑给他的感觉,则是一位让人琢磨不透的女王。
“虽然确实好奇理由是什么,但hart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既然我们已经做到了我们认为最好的程度,那么结果不管是成功与否,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林深时平静地说。
“呵呵,真的很新鲜啊。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我……”曺静淑往前俯了俯身,一只手撑在下巴,笑吟吟地注视着林深时,嘴里轻语,“明明连我自己的女儿都怕我。你却不一样。”
林深时面不改色地接受她的打量,脑海中却不由想起了之前曺诗京的那些话。
他很疑惑,曺静淑尽管城府很深,但经过这两次的接触,他感觉曺诗京应该也不至于对自己的母亲那么抵触才对。
莫非母女俩之间还发生过什么外人不知道的巨大矛盾吗?
还是说……曺静淑目前对他展现的这些样子,还只是个假象?
不等林深时多想,曺静淑就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重新往后靠去,用一副近于吩咐的口吻对他说:“既然你不想知道理由,那我也就不说了。我今天叫你过来还有另一番交代——以后,除非是我父亲的命令,不然的话,集团里面任何人叫你见面,你都可以不用理会。如果别人有质疑,你就告诉他们,这话是我说的。”
林深时想了想,冷不丁地问:“您这是在保护我?”
曺静淑抬眼看看他,然后反问他:“在你看来,我这是在保护你吗?”
“有时候做一件事也不光光是为了达成单一的目的。目的与目的之间也不一定存在冲突。”林深时平静地回答,“这就像是您的举动看上去是不想暴露我和您丈夫的关系,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这也未尝不是对我的一种保护。”
曺静淑几乎毫无表情地盯住他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毫无征兆地抬起手来,指着他说:“你要怎么想我懒得干涉。可是,不要随便猜测我的想法,我最讨厌别人这么做。”
林深时刚才的话从某种程度来说的确是有些僭越,因此听到曺静淑类似于警告的话后,他也没有异常地颔首回应:“是,我记住了。”
“行了,你可以离开了……哦,还有。以后,在没有获得充分的情报之前,记住也不要随便推断什么事情。也许别人的目的根本是你不知道的事情。”
这下子曺静淑的口吻就很像是家长教训孩子了。
林深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默默站起身来,低头一礼后就要转身离开。
只是在他走到大门前的时候,他忽然又停下脚步,回头说:“其实我还有一个疑惑的问题,您能为我解答吗?”
“你先说说看。”曺静淑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刚刚……您在听什么音乐?”
刹那间,似曾相识的安静重新出现。
厅间里的气氛一时诡异莫名。
不过隔空对视的两个人很快也纷纷反应过来。
为了避免外面的安保人员生疑,林深时很是自然地顺手就带上了大门,等他再回头去看时,那边坐在沙发上的曺静淑也摘下耳机、收拾好冰淇淋和那根不争气的小木勺,姿态端庄优雅有如平常。
仅在短短的几秒内,他们两人似乎就整理好了一切,让事态恢复到了原本的发展上。
“夫人。”林深时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异样,走到客厅向曺静淑恭敬地鞠躬问候,仿佛刚刚他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嗯……你来了啊。”曺静淑同样面不改色,翘起二郎腿,双手合起搭在膝盖上,对林深时点了点头。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观察力敏锐的缘故,林深时多多少少还是从曺静淑的这话里听出了一丝不同以往的异常情绪。
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客厅玻璃桌上竟然还没被曺静淑丢进垃圾桶的那盒冰淇淋,虽然心情古怪,但还是不露声色地说:“不知道您有没有收到金室长的报告。我本来公司有别的
1、意料之外的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