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红颜知己”
李襄屏一边在嘴里说着抱歉,一边在心里暗暗鄙视,心说没想到堂堂施大棋圣居然也是个虚伪的人呀,神马“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你以为你说了我就会信吗?再说了,你要是真“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难道不知道这事要是搁在现代的话,这就叫做禽兽不如你知道吧。
当然喽,李襄屏现在没空关心这些细节问题,他更关心的还是“送神大计”。
“那么定庵兄,要如何才能找到绣琴姑娘?”
“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在来处应该就能找到绣琴姑娘了。”
“别跟我绕来绕去哦?定庵兄难道是说在秦淮河上是吧?那咱们明天就去找找去。”
“非也非也,我说的并非是现在的秦淮河。”
“你,你什么意思”说到一半李襄屏自己醒悟过来,醒悟之后他跳了起来:
“你难道是说,是十八年之后的秦淮河畔?”
“然也。”
得到老施肯定的回答后,李襄屏顿时懵了,他现在甚至已经无力吐槽。
必须理解李襄屏此刻的心情呀,想想他现在已经是3岁,那么理论上只要再过上5年,他就有法定资格泡妞了,可是听老施这意思,他至少需要在李襄屏体内待上8年以上,这这让他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怎会这样,为何她还在原地,而我们却回到了2000年?”
李襄屏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了,只不过老施却好像没有觉察,他反而好奇的问道:“今年为何叫2000年?”
“这是西元。”
李襄屏感觉老施是在跟自己转移话题,所以他开始带点火药味了:
“按照历史记载,你这家伙是生于70年,也就是那个康麻子在位的第四十九年,卒于卒于哪一年就不用说了吧,反正我见你现在这情况,估计那什么历史记载多半不靠谱,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为何叫2000年你可以自行换算,你还是先告诉我,为何绣琴姑娘还在8年之后,而我们却来到现在?”
老施依然答非所问:“你说的康麻子是何人?”
“就是你大清的那个圣祖爷。”李襄屏冷冷道:
“定庵兄你休想转移话题,想你堂堂棋圣,不可能连这都不知道吧,你现在还是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体内,而我们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年代?”
由于感觉到老施像是个老实人,于是李襄屏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说话愈发放肆,就拿他刚才这话来说吧,这明显已经有点蹭鼻子上脸的意味了。
“唉,此事一言难尽,襄屏小友别急,你听我慢慢道来,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们来到这里,导致和绣琴姑娘分离,纯属操作上的一次失误。”
“失失误?”
听了这个解释李襄屏哭笑不得,不,与其说他是哭笑不得,到不如说他现在欲哭无泪可能更合适。
穿越本来就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可是超自然现象居然还有失误?
这让李襄屏到哪说理去?
李襄屏现在已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管老施这话是真是假,但自己想要尽快卸载这个外挂,这事恐怕已经没那么简单了。
“好吧,那你现在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个失误法?”
“事情是这样的”
只可惜正说到关键之处,两人的交流却被打扰,因为就在这时,李襄屏的父亲来到病房:
“襄屏,你林阿姨来看你来了,嘿嘿,她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好东西。”
和李远湖一起出现的,是一位不到30的妙龄女子,看见来人,李襄屏立马变了脸色,鼻孔里甚至发出一声冷哼。
第七章 没处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