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丝渴望与期盼也变成了冰冷的余灰。
她不服,她站起来,问了一句:“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上面的决定。”秘书也是冰冷道。
“我不服!”林雪吟竟然倔强起来。
“不服也没用,你还没有和我们集团签合约。”秘书转身就走了。
林雪吟觉得秘书好不容易过了初试,为什么复试连机会都不给。
她的人生真的就这么倒霉吗?
她还是走出了楚氏集团,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人一般。
她走在秋意渐浓的路上,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什么都没有了。
这段时间来她每天都在找工作,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做了家庭主妇那么久也要多学习,所以找的都是一些规模不大的公司,结果要么看了她的简历就拒绝,要么就是去面试被刷下。
后来她想要么试试大集团吧,也许缺人。
昨天前她接到楚氏集团的复试通知,高兴的一晚上没睡着,很兴奋,她想这一次机会应该大了。
结果今天等待她的依然是残酷的命运。
一次的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她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她没有工作,没办法夺得可要的抚养权,她也没有办法还钱给夜霄,甚至她连自己都养不活,又拿什么养可可?
她越想心里越是消极,甚至浮起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可是她又是那么的软弱,无法就这么结束自己。
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和命运抗争,和阮志东斗。
林雪吟一个人走在冷风中,路边的金黄的银杏树叶在风中打着卷儿,四处飞舞,更添凄凉。
林雪吟的眼眶里渐渐地漫上了泪意,模糊了视线。
那泪水像是断线的珠子,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最后,她索性蹲在了路边,捧着脸哭了起来,哭得凄惨。
过往的人群不多,但都被她的哭声吸引过去。
但这些人往往都是看热闹的,并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关心一下林雪吟。
最后,还是路过的警察上前问林雪吟:“这位小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们,我们是警察。”
林雪吟却仿佛没听见一样,虽然没有刚才哭得厉害,但却抽泣着。
他们怎么问林雪吟也没有说话,最后起身离开,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游魂,又像是疯子。
林雪吟一路走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她脚上的那双鞋都磨破了,脚也磨起了血泡,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一般,就像是一个没有感觉神经的机器人一样。
她掏着钥匙打开了门,却因为没拿稳钥匙而掉在地上。
她弯腰去捡,结果那串钥匙被人踩住。
她的视线定在那双黑色的皮鞋上面,然后顺着西裤往上一看,那是一张志得意满的脸,也是她今生最大的恶梦。
“让开。”林雪吟只是简单地说出这两个字。
阮志东却没有挪脚,他也弯腰,低下了头,与林雪吟之间靠得很近,所以他身上浓重的酒意扑面而来,让林雪吟有一种作呕想吐的冲动。
“林雪吟,你真的本事?竟然敢向法院起诉离婚?”阮志东冷笑。
林雪吟很震惊,因为她昨天才下定决定写的起诉书,只为不想因为可可而无限期地拖下去,她渴望自由,只能采取法律手段。可
可昨天的事情,他今天就知道?法院的传票不会这么快。
“想知道我怎么这么快知道的?”阮志东从身后拿出她起诉的材料袋,用力地砸到了林雪吟越发瘦弱的身上,“林雪吟,你简直是胆大妄为!就这么想自由,这么想和别男人鬼混!”
184打掉孩子,拿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