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从李羡鱼眼里看到了诧异,心里略微得意,“想不到您在欧洲,还能千里迢迢赶来救您的朋友,真是情深之人啊。”
胡言脸色古怪的翻译给李羡鱼听,眯眯眼心里很不是滋味,心说我跟李佩云虽然合作过一段时间,但感情还没深到千里迢迢赶来救人的地步。
“情深”二字用的太不负责任。
李羡鱼无奈道:“岛国果然人才济济,我如此精妙的伪装,也被你识破了。”
天狗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溜了一圈。
接下来,打算先去天狗社位于东京的一处据点,虽然他们用了假护照和身份证出国,但毕竟还有天狗社几个家伙在,住酒店并不方便,而且东京酒店人多眼杂,保险起见,去天狗社的据点安顿。
据点在涉谷繁华的bd区,涉谷、新宿和池袋并列为东京都的大副都心之一,李羡鱼边开车,边欣赏着岛国大都市的繁华夜景。从小在沪市长大的他并没有多少惊叹的心情,甚至觉得不过如此,仅从城市街道、高楼大厦来看,确实不过如此。
沪市作为中国金融中心,它的城市建设是亚洲超一流的,如果仅从城市美观这个角度出发,沪市出国旅游的人,很难对其他国家的城市露出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姿态。
改革开放数十年,曾经吃不饱饭的庞大国家早已经崛起了。
路过涉谷站附近,看见忠犬八公的雕像,李羡鱼多看了几眼:“祖奶奶,你跟它挺像的。”
有感而发,但祖奶奶生气了,抬手削了不孝曾孙一个头皮:“小畜生,你说我是狗?”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还一口一个小畜生李羡鱼心里吐槽。
他笑了笑,没有皮几句,微微弯着的眼睛里映着城市的灯火阑珊。
祖奶奶当然不是狗,但他们的精神是一致的,那只叫做八公的狗在主人死后默默守在原地,日复一日,等着那个再也不会出现的主人,直到生命走到尽头。
而祖奶奶比八公还惨,她的生命没有尽头,所以这种守护会一直继续下去,一直一直,天长地久。她将承受永无止境的孤独和寂寞。
看着一代又一代的人寂灭。
看着,或许有在她心里留下那么点东西的曾孙化为黄土。
李羡鱼很想为祖奶奶打破这种宿命,可他知道,代价是生命。
祖奶奶忽然伸出手,为他揉平眉心的皱纹。
李羡鱼一巴掌拍开:“开车呢。”
祖奶奶鼓了鼓腮,鼓成包子脸,从鼻腔里用力哼了一声,调整身子,侧对着李羡鱼,表示不理他了。
据点是一套精美的大套房,总面积近五百平米,在21楼,客厅正对着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站在落地窗边,端着一杯酒,俯瞰涩谷繁华的夜景,大概是每一个成功人士最热衷做的事了。
李羡鱼端着天狗给他调的水割威士忌,模仿成功人士的姿态,站在落地窗前。感觉翠花和战姬穿着暴露,姿态诱惑的坐在身后的沙发,再有人拍照,就能发到杂志当封面了。
可惜战姬不在。
“你准备怎么交差?”李羡鱼问道。
天狗像恭敬的仆人,始终候在一侧,客厅里目前就他们两个,天狗社的其他成员被赶进同一个卧室里不准出来。祖奶奶和翠花还有三无挑选好了自己的卧室,采光最好的自然被祖奶奶霸占了。
此时她们正在更换床单枕套,幸好可以就地取材,这里就有新的没使用过的床单和被套。
而胡言切断了家里的通讯线路,熟能生巧的拿出信号屏蔽器。接着去检查摄像头等隐秘设备。防止天狗社在他们不在的时间里耍花样。
这些东西祖奶奶和翠花不懂,三无懂,但三无太难沟通,胡言懒得和她说话。与其费力气和一个莫得感情的妹子交流,他还不如麻利的自己干活。
“天神社的任务是通过他所掌握的各种渠道发布的,我通过一个叫做长谷川慎一的男人接了天神社的任务。长谷川慎一有财团背景,是天神社的干部。”天狗如实回答。
“天神社的干部。”李羡鱼沉吟片刻,“带我去找他。”
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改变容貌,用我本尊出场。
535 秀儿,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