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的。”
突然,山林中一阵大风刮过,随即传来女人尖叫的声音。
温忱面色沉重,急促的气息从口中吐出,没有发出一个字的声音,这已经是温忱生气的最大表现了,毕竟我们的温二公子是不会骂脏话的。
他立刻运气,以轻功赶往女人声音传来的地方……
江边,火光冲天。
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里,依稀看出一个趴在地上的人形扭动。
“快灭火!快啊!”成直信的声音在耳边咆哮。
温忱在半路遇上吴白和卫瑶,等他们全力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团黑块了。
“虽然已经烧成这样了,但从体型来看,应该是成繁了。”周禹已经在了,撑着他的拐杖。
吴白一个人喃喃自语:“这样,之前的猜测,就不作数了。”
温忱眉头紧皱,突然草丛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周禹从里面探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被烧得只剩下一角的纸片。“看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他皱着眉,捏着那个纸片给众人看。
很快成繁的尸体就被抬回了成家庄。
回到成家庄,吴白用内力传音,告知了温忱自己探知的结果,但显然,成繁的死,推翻了他的猜测。
温忱:“我比较在意那张纸片。”
卫瑶:“我觉得,那个县衙可能知道地比我们多很多。”顺着她的目光,温忱和吴白看见周禹正拄着拐杖往外走。“这个时候,他要去哪里?”
“走,我们跟上去看看。”吴白道。
他们悄悄跟在周禹身后,竟不想一路走到了田家庄的校场!
校场内,田司策马奔腾,一箭正中靶心,又是一箭,又是一箭,一路踏马,各个中正靶心,无一失手。看得众人不禁屏息凝神。
突然,“duang”的一声,箭直直插件了石板,这最后一箭——直接射到了靶外!
周禹:“你果然在这里,在太太刚刚过世,心情还不稳定的时候再怎么练习也练不好吧。”
“不行,马上就要到骑射大赛了。”田司道,“我代表着整个白村江镇,一定要尽力保住第一射手的位置。”
确实,在武学象征一切的九州大地,这等武学比赛相当于前朝科举,成败在此一举。
“更何况,这是我对斐玄师父的承诺,一定要成为幽州第一射手。同时,这也是我妻子的愿望。”
“而且,之所以没射中……”田司边走边说,面色凝重,“并不是因为我心乱,而是……”他蹲在石板旁边,指着地上留下的一个十岁小孩拳头般大小的深洞,对身后的周禹说,“是因为箭靶被人移动过了吧。”
“真的耶,是谁会这么干呢?”吴白突然冒出的声音着实吓到了田司和周禹。
“站住!”卫瑶最先出手,朝着三棵大树连挥三刀,每一刀挥去,刀气所过,新芽凋落。矮木丛中,传出三个男子的咬牙闷哼的声音,随即一溜烟快跑进了深林中。
“那,好像是邻镇的?”周禹道,“为了干扰田司骑射的信心。”
“毕竟这关系到今后这两个镇的地位。”孙乔的声音从周禹右侧的树林里传来。
虽然作为幽州之主的徽州吴氏从未这么明言,但这确实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成王败寇。
“没错,六年前,斐玄师父和田司都是百发百中,但代表白村江镇的射手只有一个。当时天色已晚,于是就约了第二天再比试。对不对?”
田司沉默。
孙乔:“结果,斐玄师父就失踪了。一直到之后我找到师傅的尸体。”
田司:“是啊,如果第二天再比的话,我想我应该会输。那天打成平手之后,和说要去再练习一下的斐玄先生比起来,我已经累到不行了。”他说着牵强地笑了笑。
“天都要黑了,他说还要练习吗?”温忱问道。
“昂,是的。只要能够掌握到靶子的位置,前辈都是百发百中的。”
“那,为什么最后一箭会射歪?”
“那都是邻镇的人!”田司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他们为了让斐玄前辈出丑,可是大家都不知情,还在到处说斐玄前辈!说他……”
不用明说
三十二、风林山火 六